他著急地嗅著那女子的脖頸,“寶貝兒,先讓我快活快活,我想你想得渾身都疼了,你摸摸。”
“討厭,你弄疼人家了,今日乾嘛這般急色,我不一直都是你的。”那女子對著滄浪展顏一笑。
然後勾著男子腰間的蹀躞帶,就往床榻上帶去。
滄浪被女子勾得魂都沒了,此刻滿腦子都是她,他目光貪婪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能得到她,雖然兩人已經雲雨過多次,但是隻要看到她那一張臉,自己就還是把持不住!
兩人一坐到床榻上,滄浪就再也忍不住,他把頭埋進女子的雲軟中。
肆無忌憚地觸碰。
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床榻上的女子先是嬌笑。
接著發出求饒,然後就是彼此滿足中的暢快。
滄浪壓著女子,一連要了兩次才從她身上抬起了頭。
女子愛憐地親吻他額頭的汗珠,“夫君,你這樣我內心好歡喜。”
她一臉媚態,瑩白的肌膚上掛著薄薄的一層汗珠,更顯誘惑。
“寶貝兒,你知道嗎我每晚都會想你,不若我帶你走,我們遠走高飛這裡的一切都不要了。”
滄浪深情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愛她,目光中全是那種位卑者對世家貴女的迷戀。
一聽滄浪如此說,本還依附他懷裡的女子瞬間坐直了身子。
“夫君這是什麼話,你知道我有多委屈,知道我是為什麼才淪落至此,夫君讓我放下一切,一走了之?”
女子抬頭,眼裡滿是淚光。這女子正是江若凝,蕭川的侍妾。
滄浪一看眼前的人哭,立刻整個心都疼了,他毫無章法地親吻著江若凝臉上的淚珠。
“凝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莫哭莫哭。”
“我已經說服了蕭川冷待雲鳳鸞兩天,這兩天就是我為凝兒爭取的報仇機會。”
“我的凝兒本該金尊玉貴,都是因為那個賤人,才使我凝兒至此。”
滄浪把臉湊到江若凝臉前,執起江若凝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打去。
“來凝兒,你打我,你打完我消了氣,我再帶你去報仇可好?”
江若凝抬頭看向滄浪,“夫君說的可是真的,沒有騙凝兒吧?”
“若有一句違心之言,我甘願天打雷劈!”滄浪說話的時間豎起了三根手指。
江若凝趕緊握住他的手指,把男子的手帶向自己,“夫君說什麼,凝兒都信。”
滄浪看著江若凝,隻覺得剛剛發泄的火又升了上來。
他一把拖起女子,屋內頓時響起了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
等結束後,兩人都沒了力氣,滄浪使勁地捏了她一把,“寶貝兒還有力氣嗎,要是沒了,為夫就明日帶你去。”
“我就要今日去,夫君抱我去。”江若凝攀附上滄浪的脖頸。
夜深了,四皇子府的一處角門,鬼鬼祟祟地出去了兩人。
刑部天牢內,雲鳳鸞坐在枯草上,她不知道,顧思危得知自己在刑部的消息沒。
顧思危此刻正披星戴月地從城外往城內趕。
眾暗衛跟在他的身後,顧思危在通過陳氏口中知道了,尼姑庵內有一人在幫雲如詩傳遞消息時。
就連夜去把人帶了回來。
夜風如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臉上,顧思危整個人如標槍一般坐立於馬背之上。
前方不遠處傳來了馬匹的疾馳聲,顧思危眯了眯眼睛。
他抬手,身後的一眾暗衛立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