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迎麵撲來的便是一陣陣靡靡之氣,屋內華貴異常但卻是淫I亂不堪。
眼前衣服扔得一地都是,屋內桌子上麵,放著一個白瓷碗,和一壇酒。
白瓷碗內是一碗鮮紅濃稠的血,散發著濃厚的血腥之氣。
床榻不斷地晃著,兩三個人影重疊,風韻猶存的女掌櫃臉色更難看了。
“哎呀,白爺你真是太厲害了,奴家都受不了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爺,你光寵幸姐姐,人家還想被你疼疼呢。”另一道矯揉造作的聲音立刻也想起來。
“彆著急,爺今天一定滿足你們倆小妖精。”白遠舟的聲音響了起來。
床榻上的紗幔若有似無地被揚起,裡麵的一個女子,挑釁般朝外麵看了一眼。
推門聲那麼大,裡麵的人不可能沒聽見,或者說是聽見了也不在意。
深深吸了一口氣,女掌櫃抬手把自己的外衫脫了,露出裡麵的赤色鴛鴦肚兜。
她走到桌前,把裝有血的白瓷碗裡,又兌了些酒,接著端起碗,就朝床榻那風情萬種地走了過去。
她一手撩開床榻上的簾子,看著裡麵正在酣戰的三人,嬌笑道:“白爺,您怎麼不等等奴家,奴家今日可是給您賺了好多銀子呢。”
女掌櫃的雖然年紀大,但自有一種年輕女子不可相比的媚態,白遠舟笑眯眯地抬手,在她挺巧的圓潤上捏了一把,“還是你夠勁!”
“討厭~”女掌櫃的先喝了一口鹿血酒,然後慢慢渡到白遠舟嘴裡。
女掌櫃喂完他酒,淡淡掃了一眼床榻上的兩姐妹,“你二人先出去,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
白遠舟並未說話,在他眼裡,女人都是玩物,為他爭風吃醋,那是他有魅力。
兩姐妹雖然不甘心,也知道麵前這個半老徐娘的女人,是陪在白遠舟身邊最長的一個女人。
當下也不敢說什麼,隻是哀怨地看了白遠舟幾眼,便快速地穿好衣服離去。
片刻,帳內傳出了比剛才大一輩的調笑聲。
白遠舟跪在床上,粗喘著氣,拍著眼前兩團白肉。
嘴裡的汙言穢語更是數不勝數。
那女掌櫃十分放得開,無論各種姿勢,都配合,讓白遠舟大大儘了興。
喝了鹿血酒後,他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動作越來越大。
整個人興奮到了極致,就在準備釋放的那一刻,屋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白爺,有急事!”外麵是白遠舟心腹小廝的聲音。
嚇得即將到達巔峰的白遠舟,一下子憋了回去,那臉色彆提有多難看了。
“進來!”白遠舟陰沉著臉,走下了床,他身上僅披著一件中衣。
白遠舟雖然好色,但他最重視在意的卻不是女人,而是那能給他帶來源源錢財的商行。
“什麼事?”白遠舟因太過放縱,此刻嗓子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女掌櫃此刻也已經穿好了衣服,她走了過來,貼心地為白遠舟倒了一杯水,並喂到了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