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去救的話,為什麼不報警呢?”三月七仍然心有困惑。
“情況緊急顧不了太多,或者是無法確定。但是她就是一眼看出來可能是拐賣……”
丹恒肯定道:“被拐的是她認識的孩子。”
“唔……那就是要找和笹垣小姐有關係的孩子是吧。”三月七把名單資料拿出來,這是她在報社裡找到的。
很快,笹垣夫婦指認了一個人。
“北乃鈴,這是笹垣的小學同學,不過說是小學同學,飛鳥由於跳級的緣故沒讀多久,她竟然還記得。”
笹垣美子回憶道:“小鈴沒有父母,是因為這個吧。而且她舅舅家就在鳥矢街,因為小鈴舅舅是我公司的職工,所以飛鳥可能見過他。”
過目不忘的本領……這位笹垣小姐還真的有點超乎他們的意料。
丹恒又想起了,在他逼問之下那人說出的,組織的琴酒要諸伏景光“處決”名為“小鳥”的人一事,或許有些巧合,但是種種線索似乎都能對上。
笹垣飛鳥再聰明,遇上組織這個龐然大物,除非有人幫助她,恐怕是凶多吉少。諸伏景光說不定就是因為想要幫她逃出去,最後事情敗露遭遇危機。
也就是說,他們繼續查下去有關笹垣飛鳥的事情,說不定就能找到諸伏景光的位置。
丹恒思索道,在楊叔的想法中現在警察內部已經不可信了,極有可能有內鬼。諸伏景光現在完全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另外幾個臥底自身難保,也不能冒著暴露的危機去全力救他。
既然會出現在港口,那說明其實還在東京境內……
咖啡廳外突然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三月七可沒帶傘,她目光看向丹恒,收獲了丹恒無辜的目光。
她無言地譴責道:你要下雨先通知我嘛!
丹恒的嘴型說,隻是試試能不能用一用能力。
在記憶裡,他的心情催動天氣變化時不會引起世界法則的注視,那麼主動一點或許也可以?
試探下來,隻要是不會引起有關“二維人”的大變動的自身的能力,似乎都不會引發問題。
現在僅僅是覆蓋東京境內便已經足夠了,他能借此感受水的變化。
本來繼續調查肯定能靠排查常規查出來,但是意識到事情的緊迫性後,出於對穹交予他們任務的上心,丹恒下意識選擇了最快的方式。
笹垣飛鳥至少告訴了他們,這地方離港口不太遠,離鳥矢街不可能近,不然警察裡的內鬼都不好掩蓋。
“實驗體”。
天上之雨落入泥土、落在窗外,千萬個雨滴中折射的片段湧入丹恒的腦海,他靠著關鍵詞不停地檢索,如同他在智庫裡的工作一樣。
直到雨裡出現了,少女的眼睛。
丹恒的注意力恢複過來。
“我知道在哪兒了,港口外西北四公裡的城郊建築。”
“誒……?”
在笹垣夫婦眼裡,這個青年僅僅是閉目思考了一會兒,就得出了這個令人驚歎的結論,可是他們完全沒理解對方是怎麼推理的。
果然沒錯,楊會長的勢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神秘,夫婦不由得對幾人更加信任了幾分。
“今晚上我們就去一探究竟,放心,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丹恒說,“我們不會放過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他們不想讓穹傷心,其實這樣說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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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也來看他了,這樣的風口,他膽子也真大。
不過這樣的看望顯然是帶著監視的,boss對zero的寬容可還沒達到山崎那種地步。
“笹垣怎麼樣了?”諸伏景光問。
“哼……她膽子不小,也聰明過頭了,”安室透換上假麵,語氣不屑道,“帶著一堆實驗體跑出去,自己被抓,小孩就是小孩,以為自己能做英雄嗎?”
看來他也真的不讚同當時笹垣的魯莽……諸伏景光歎氣道。
安室透繼續說道:“實驗體跑了一大堆,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