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樣的大女主爽文的故事,沁柔聽得更加起勁。
不過沁柔從來不會想要摻合其中,她從來明白不自量力四個字何解!
鈕祜祿妃尊貴、淡雅、高貴,是宮中唯一的妃位,對她們這些庶妃以及奴才來說,高高在上。
沁柔就算會喜歡她,覺得她是再好不過的人,沁柔也不會去接近她!膽敢有這個趨勢,趨利避害、尋求庇護的軟骨頭標誌已經打上了。
沁柔骨頭硬,她一生,也難得求人一回。總歸是她的喜歡有限,各人各命,一切隨緣吧!
所以即便她清楚,鈕祜祿妃會英年早逝。不過沁柔也不太在意,難道沒有她,鈕祜祿妃就不是這麼個結局了嗎?
她又不是菩薩,沒有生得一副菩薩心腸;沒辦法做到用自己的命,去換一個陌生人的命。
所以她可以看著所有人往曆史的軌跡上走。不值得,沒有人值得她去改變曆史。
而康熙,不需要。
沁柔由陳姑姑,想到了鈕祜祿妃,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又瞬間收回了思緒。
康熙評價了這麼一句,抬頭看著沁柔,“好好學,回頭,朕帶你一起去騎馬打獵;若是學不好,”少年帝王還未說出口,而下一句,已經沒有說出口的機會了。
“皇上放心,奴才必定學通。”沁柔正色道。莫說她原就對學習騎射有興趣,有皇帝這句話,她哪怕是學不會,咬著牙齒也要學會。
進宮裡來,或許此生就這唯一一次能夠離開紫禁城,去外麵的世界看看的機會,她如果都不用心,果真是自我了斷算了。
活著不過一具行屍走肉,沒有活著的必要。
康熙看著她,沒有叮囑的話,沁柔放鬆著自己,試探著駕馭馬往前走,要領騎馬的時候,皇帝已經跟她說過了。
不止一回,在此前也與她提過。
沁柔雖則養在深閨,但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眼睛更不是隻是擺設。她差的,是實踐,是學會,是融會貫通。
沁柔小心翼翼地駕馭著馬往前走,馬畢竟是活物,不是死物,不能由她擺弄。主要死了的馬,它也不能往前走,所以沁柔專心往前學。
她的手握著僵繩的力道很小,並且也是在慢慢增大,尋找著那一個合適的力點,既能叫馬跑起來,又能不叫馬兒吃痛。
康熙牽著無塵在一旁,帝王的眼睛卻是落在沁柔的身上。看著她小心翼翼,帝王已經做好了隨時去接她的準備。
隻要她有控製不住馬的趨勢。
馬畢竟是活物,不可能任人如何蹉磨,無動於衷。痛了就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