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養不好!一席破草席子一卷,就拉倒宮外裡去,怎麼處置,端看奴才們。
這就是怕萬一也叫主子感染了病氣。
想要去承乾宮裡打探消息,結果消息是打探到了,人也一下子病倒了。另一名庶妃都沉默了!
沉默了半瞬,還是回了一句,“難怪紮堆病了,我瞅著烏蘇裡庶妃,似乎也咳嗽了幾聲。”
這麼多人一塊兒凍著,紮堆病著,也就不奇怪了。
“你這些日子,離她們遠些。”那位庶妃囑咐道:“我瞅著,沒過一會兒,她們怕是都要打發奴才們去禦藥房裡頭抓藥。”
庶妃們,無旨亦不得召太醫。隻能向皇後娘娘請旨,但皇後娘娘如今忙著呢?她們誰敢添亂,用這種‘小事兒’去打攪皇後娘娘。
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所以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自己依照著症狀,打發了奴才,去禦藥房裡,根據症狀抓些要煎了喝。
不必驚動了皇後,也能叫她們的身子得到緩解與治療。
“你也當心些,沒事兒離她們遠點,免得過了病氣。實在是倒黴,也實在是不該?”那得多冤枉。
“我不蠢。”另一個女聲回道。誰沒事樂意靠近病人,一丁點的風寒都是能取人性命的,她又不蠢,還要自己往病氣上撞。
而這個女聲又繼續壓低了聲音,與另一人八卦道:“她們又是何苦?如今病氣上身,就算皇上封筆,她們身子不好,難不成還能允許她們拖著病體伺候皇上不成。”
皇上乃真龍天子,哪是嬪妃可以拖著病體靠近的。更彆提她們不的寵愛,得不償失!
“想什麼呢?估摸著等會兒,內務府裡就要請示皇後,撤下她們幾人的牌子,否則回頭真叫她們拖著病體伺候了皇上,內務府的奴才可是要受罰的。”如果到時候皇帝龍體有損,內務府的罪過就更大。
事關身家性命,都是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萬一。
到時候牌子撤下了,什麼時候再放回去,就不一定了。
聽到這兒,沁柔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她一直跟得不遠不近,沁柔自個兒,也是不確定這兩名庶妃,是不是特意也順便說給了她聽的。
沁柔慢慢瞧了兩人一眼,緩緩問小滿,“那兩位庶妃是?”
小滿不說滿宮裡的庶妃都耳熟能詳,經了李公公與陳姑姑共同特訓後,最基礎的人和寢宮,是能夠對應上來的。
因而小滿瞬間回道:“回庶妃,這兩位庶妃,是住在永和宮東配殿裡的泰楚嚕庶妃、以及永和宮西配殿裡的唐古湯務庶妃。”
也都是滿軍旗出身的庶妃。
沁柔也隻問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