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隻能認(1 / 2)

該聽懂的都能聽出來,鈕祜祿妃是在暗示,她之所以沒出現在嫡阿哥的喪儀上、以及這幾日裡都未曾來坤寧宮裡請安,都是如皇後一般,為二阿哥傷心的緣故。

既然皇後一句言語失誤在她這裡已經過去了,那就是過去了。鈕祜祿妃是多聰明的女子,自然不會再提。

正好為二阿哥傷心的緣由,也是皇上親自給找的。那麼她拐彎抹角地提一提,也是應當地吧!

總不能提,她是因為皇後疑心重又無證據,才自己閉宮不出的吧。

不說她有沒有顏麵在,就是皇後,怕是也再沒有顏麵在了。

為二阿哥傷心,這個理由,倒是正好了。

皇後顏麵不太好,不過庶妃們,也沒誰敢抬起頭來,直視皇後娘娘鳳顏。皇後尊貴,回話之時要有謙卑,更彆提其餘時候。

便是要查看一二,也隻得自己注意著餘光查看。

皇後顏麵也難能好看得起來,情敵更是不死不休的對手,用為她兒子傷心的緣故,來避過給她請安的規矩。

雙重暴擊,雙份的傷心,試問皇後的心情怎麼好得起來。

不然怎麼說,皇後最厭惡的,非鈕祜祿妃莫屬呢?她麵上恭恭敬敬,但誰又明白,皇後厭惡極了這份恭敬下的不敬不順之心、之人。

鈕祜祿妃受了傷害,她必然是要記著;是要還回去的。

尤其她還有這樣地好名聲!

更是因為鈕祜祿妃越是恭敬,皇後對她,不放心之心隻會越重。你明知一個人不懷好意,然而她侍奉你處處恭謹,讓你沒有一點發難的由頭。

這於皇後而言,如何不叫皇後更加精心側目。

“本宮傷心一場,心肝脾肺腎,哪哪都疼。每每靜坐己思之時,更絕生無可戀,恨不能就這麼隨二阿哥去了。”皇後用繡帕擦了擦眼睛,女子落淚,本就是一道美景,再故作堅強之時,更是叫人心憐,皇後繼續再道:“倒是勞動妹妹你也傷心一場。”

二阿哥是她的兒子,即便要關心,排名論位,也輪不到鈕祜祿妃。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但明知她不安好心,顧及皇後之位,皇後卻是不能明言,隻能暗暗地刺她幾句。

鈕祜祿妃更顯傷心道:“臣妾是個身子不爭氣地,至今沒個親生子嗣,臣妾久居深宮,也就將這份憐子之請移情在皇上的皇嗣身上了。”鈕祜祿妃好似沒聽出來皇後話裡的官司。繼續道!

她即便隨口給出一個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先是提出自己無子之苦。鈕祜祿妃自己清楚,她這無子背後,有幾分貓膩,但鈕祜祿妃忍下了。

不忍又如何?那麼多的推手,再有三頭六臂,她能強得過宮中那麼的強手不成?可見強求不得。

但心如磐石,不可改磨。不代表不會有愧疚。這一絲絲地愧疚,也是她的立足之本之一了。

說到這裡,鈕祜祿妃難免帶出來了一絲苦澀,道:“皇上那麼多皇嗣,阿哥格格們俱是居住在東西五所,臣妾知道規矩,再是喜歡,也沒有無緣無故往東西五所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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