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柔確信,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她習慣了獨來獨往,從來沒想過去改變。
“我想一點事兒,已經想通了,”沁柔回答毫不客氣,她也不需要彆人的親近。沁柔道:“你自便。”
沁柔行了一禮,人就轉身走了,小滿趕緊跟上。她離去後,後麵才有人靠到了雅佳庶妃身旁,皺了皺眉頭,勸解她:“都說了,她脾氣怪得很!咱們還是得避她遠遠地。”
宮裡,納喇庶妃的風評可不算好。畢竟她得寵,惹人嫉妒;而且她脾性也怪,和她自己宮裡的烏蘇裡庶妃都沒什麼往來。
也就是她得寵,不然哪裡還能有今日。
“人哪裡能沒脾性,”雅佳庶妃不甚在意,“就說咱們,誰沒有自己的脾性。不過是因為,不能有罷了。”
被寵愛的,還能保留這樣地脾性;她們縮著尾巴做人的,都是早已經明白了,不能有寵愛的。
“你脾性也太好了,”那位庶妃抱怨道,“你是沒瞧見她那個樣子,目中無人,哪裡把咱們當姐妹了。”她又壓低了聲音道:“即便我站得遠遠地,也瞧得真真的,她跟你說話到時候,那眼裡,連看人的時候,跟看物件也沒什麼區彆。”
對於這樣地脾性,她們私下裡誰不嘀咕。納喇庶妃也就是得寵,所以宮裡誰都閉緊了嘴巴。當然,最主要的,也是怕納喇庶妃會報複,不然,誰也不會閉緊了嘴巴。
宮裡話出了口,就沒有不透風的時候。雖然她們位分低,但一些進宮時不懂的道理,在宮裡打磨了這麼久,也都隱隱約約地悟到了。
雅佳庶妃看了她一眼,說來也是認識多年了。臉色淡了下來,“她自進宮來就得皇上寵愛,傲氣些,又有什麼不對。”
或許,她們已經不適合走在一起了。她彆的不清楚,但皇上的維護,她卻是看得明白的,文達氏上一次,好不容易得皇上召了一回,拐彎抹角地上了人家的眼藥。
結果連稀裡糊塗地就失寵了,還不知道什麼緣由,真是!雅佳庶妃也不想再說了。
不過雅佳庶妃卻不會去提醒她。文達氏本就無寵,撞了大運被皇上召了一回,後來皇上把她放在了一旁,也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也就是雅佳庶妃心細,她又與文達氏走得近,從文達氏貼身伺候的奴才嘴裡,聽到了隻言片語,這才推測了出來。
不過雅佳庶妃也沒什麼好人,她也沒想著要特意去提醒了文達庶妃。她們關係看著是好,但不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不過是因為文達庶妃不夠聰明,而她又恰好不在意這一點,特意與文達庶妃走到一起罷了。
再說了,倘若她真跟文達庶妃挑明,到時候,文達庶妃會不會記恨上納喇庶妃;那必然是一定的。
一旦事發,皇上也就會知道,是她在中間起到的作用了。到時候,她一條命夠不夠賠付,還真不一定。怕是還得帶累家族!
因而,雅佳庶妃決意將這個秘密藏在心裡,直到死。
“你今年是二六年華,不是三歲稚兒,少說話的道理,難道還不懂嗎?皇上喜歡,她得寵,就是真理。皇上喜歡的依然喜歡;皇上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你嫉妒納喇庶妃得寵,說這些話,除了詆毀,叫納喇庶妃名聲不好了。難不成皇上就會喜歡你了嗎?不會!”雅佳庶妃話不惜說得重一些。
“指望納喇庶妃聽到這些話,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了。你腦子沒丟,應該知道,恩威俱在,才能在宮裡立足。你怎麼想的。”雅佳庶妃疑問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