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還想,這樁婚事怕是要成了,可能年後就得張羅起來。
可沒想到出了狐妖的事,太子被廢,一下子他們的計劃就全亂了。
現在大姑娘天天在家裡哭,你父親勸了幾回勸不好,也煩躁起來,不再勸了。
但大姑娘到底是你父親的掌上明珠,是家裡的希望,所以你父親再怎樣也不想放棄她。
這些日子我見他總出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慕元青聽笑了,他扯扯慕長離的袖子,“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咱爹……”
“你爹!”
“對,我爹。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爹是在謀劃能不能把大姐姐嫁到西疆王府去?
他們可以走從前的老路,想辦法把你辦成第二個太子妃,你跟姐夫一和離,大姐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到西疆王府,做姐夫的正妃了。”
“不能吧?”秦莊儀說話了,“你父親明知道二姑娘是什麼脾氣,他怎麼敢打這種主意?
再說,二姑娘又不是從前那位太子妃,也不可能任他們磋磨啊!”
“這你就不懂了。”慕元青勾上秦莊儀的肩膀,秦莊儀覺得他沒大沒小,想把他的爪子給扒拉下去,沒扒拉動。
慕元青說,“有一種人,他就是對自己沒有正確的認知。
雖然屢戰屢敗,但卻越挫越勇。
他總覺得自己可以成功,總想繼續挑戰,不死不休的那種。”
秦莊儀有點兒懵,“你爹能那麼傻嗎?”
“這不是傻。”慕元青說,“這是英勇無畏啊!值得讚揚。
而且他折騰折騰也行,他不折騰二姐姐,二姐姐哪有借口折騰他啊!是吧姐!”
“不是!”慕長離麵無表情地否認,“我要想折騰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一行人往蘭花院兒走,後頭,李媽媽悄悄塞了一個小荷包給芙蓉。
芙蓉不解,“這是何物?”
李媽媽笑著說:“是幾樣首飾,大夫人賞的,專門賞給姑娘的。”
芙蓉受寵若驚,“大夫人還想著賞我東西呢?以前她可是天天琢磨著怎麼整死我。”
李媽媽尷尬地笑笑,“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姑娘就彆提從前了,都過去了。”
芙蓉笑笑,把荷包接了過來,“其實我不差這點東西,二小姐給我的,遠比侯府裡幾位庶小姐用的還要好。但這荷包我拿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