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順:“……”沒有,他就看到個麻袋,二小姐說那裡頭裝的是豬。
可問題書房院兒裡,暗衛都倒下了。後來人醒了,一問就說是二小姐打的他們。
他把這事兒跟慕長離說了,換來慕長離輕蔑一笑,“四個暗衛,打不過我一個,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暗衛?好好查查吧!指不定就是賊喊捉賊。
哦對了,長寧侯不見了?”
慕順氣得直跺腳,“那奴才說這麼半天是在說什麼啊?不就是老爺不見了嗎?”
“不見了報官啊!找我乾什麼?”
“報官得二十四個時辰之後呢!”
“那就等二十四個時辰,他再不出現就報官。”
慕順覺得跟二小姐說不明白話,他決定不說了,反正主子們也會問。
但主子們偏偏沒問!
慕長離都回天舞軒吃完一頓飯了,都沒有人過來問她。
芙蓉覺得這不正常,但慕長離卻覺得挺正常的。
“四十多歲的人了,他還不能有點兒自己的業餘生活?怎麼的,不見了幾個時辰家裡就鬨得人仰馬翻,像話嗎?這事兒就算現在我主張去報官,她們都不能讓我去。
丟不起那個人。”
確實丟不起那個人,老夫人就是這麼跟秦莊儀說的。
她說:“你家老爺又不是小孩子,他要去哪裡,要乾什麼,你能保證你樣樣都知道?件件事都一清二楚?
至於院子裡的暗衛,我反正不信長離一個人能打倒他們四個。
要真是如此,那長寧侯府這些年的防禦就是個笑話。
一個小姑娘都能輕鬆解決的人,也配得上叫暗衛?說出去簡直叫人笑掉大牙。
你回去吧!安心等著。你家老爺要回來自會回來。
若過了二十四個時辰他還不回來,那你再去報官。”
秦莊儀這會兒正在屋裡破口大罵,罵老太太,說她不是慕江眠的親娘,不知道心疼兒子。
念卿院兒被慕長離搶了一次之後,再沒有了從前的氣派。
雖然庫房已經給屋裡重新添置過,但也跟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秦莊儀一看到這屋裡的寒酸勁兒就生氣,新仇舊恨被她一起發泄了出來,把桌上的茶盞給砸了個稀巴爛。
可當下人來報,說二小姐回來了時,她又不敢去問慕長離要人了。
整整一天,慕江眠都沒見人影。
連帶著那個車夫都沒回來。
慕傾雲往老夫人那裡去了一次,也是沒得出個結果。
老夫人隻讓她們沉住氣,安心等著,再沒有彆的話。
人們等啊等,一直等到亥時,終於門房來報,說老爺回來了。
還是被官差給送回來的。
一個長寧侯,一個長寧侯府的車夫,據說是搭著彆人家的馬車回的京城。
身上多少都帶點傷,長寧侯的腳還崴了。
因為京城宵禁,那家的馬車到了城門口被攔住了,說什麼也不讓進。
長寧侯就亮出自己的身份,這才得以放行。
官差送長寧侯回府時,還跟出來迎接的慕順說:“看著點兒你家老爺吧!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外頭溜達,是不是不拿宵禁令當回事?”
慕順一頓說好話,還給了銀子,這才把官差打發走。
再一回頭,哪裡還能看見他家老爺,老爺早就覺得自己丟人,趕緊回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