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兔子精以術法將他控製得太狠,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在任何外人麵前展露自己。
這就說明陰兵並不是他最後的底牌,他的城府是用來掩飾真正的底牌的。
但是我並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是什麼。”
蕭雲州“嗯”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私兵肯定是有,但不足以如此用心隱藏。
畢竟那種東西雖大逆不道,但也不是什麼意外,京中多數人心裡都有數。
但我倒也不至於因為一個未知的底牌,就失去與之對抗的信心和決心。
當然,如果那個底牌還是跟陰兵這類的事情有關,倒確實是我能力範圍之外的事了。
不過阿離,這不是有你麼!
用活人對付死人,我從前定然沒有信心。
但是托你的福,現在有了。”
慕長離失笑,“也不是托我的福,陰兵一事是我作下的孽……罷了,兵來將擋。
總之就像你說的,真到了那個時候,活人你上,死人我來。
總歸不會讓這南盛天下真被賀家人強占了去。
不管你在不在意蕭家,總歸還是要在意麵子的。
何況目前從我們的處境來看,一旦天下被賀家奪了去,咱們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
我這個人其實惰性很強,能不努力我就不太想努力。
我也想天天要麼在屋裡躺著,在院子裡曬太陽。
誰要是天天跟我找麻煩,那我肯定煩死他,想滅了他。”
蕭雲州聽得直笑,“放心,總有一天能讓你過上躺平的日子。我多努努力。”
街邊有一家鋪子在賣棗子糕,剛好有一鍋新出爐。
蕭雲州扯了慕長離一把,過去買了幾塊。
“給你吃。”他將手裡的點心塞到慕長離手上,“你回來時我就總感覺你臉色不太好看,感覺好像出了些事情。但是你不說,我也不好問。
棗子補血,直接吃棗子你又不願意吃,就多吃些這棗子做成的點心吧!”
慕長離想到了紅棗補血,便猜出蕭雲州的用意。
她歎了一聲,實話實說:“是出了些事情,主要還是那兔子精引起的。
東關那麼多陽壽未儘的冤魂,我若放任不管,那他們都將成為我的業障,生生世世難以消除。
所以該還的我得還,該補的我也得補。
你放心,事情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