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荒的文字。”巫驕傲的說道。
“荒文嗎?”公良喃喃自語道。他搜遍記憶,也無法得到關於荒文的記載,看來是自己認知外的東西。
現在,他對這個世界越來越感興趣了,體形巨大的凶獸,祭拜祖神出現的焱火,凶獸頭顱飄出的青煙,還有現在出現的荒文,一切一切無不預示著這是一個有彆於以前地球的文明,他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走出部落去看看了。
“就是荒文。你若想去外麵,就必須學會使用荒文。”
“請您教我。”公良請求道。
“我自然會教你,不過你首先要學會使用上麵的藥草,等你學會了這些,再來找我。”
公良對巫恭敬鞠了個躬,就想離開,卻猛然聽到他問道:“你是如何想到用那些無用山物釀酒的?”
終於問了,公良心中暗道。他其實早已準備好如何回答自己來到部落後,做出的超出部落人想法的舉動,隻是沒想到巫這麼沉得住氣,到現在才問。
他連忙一臉憨厚的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有一天做夢夢到一個地方,那地方的人就是用這些東西釀酒,他們屋裡麵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醒來後那是什麼地方我倒是玩了,不過裡麵一些用的、吃的東西倒是記得一些。我就試著做看看,沒想到還真的成了。”
巫聽到他的話,眼睛定定的看著他。一旁玉罕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此時,公良表現出了他兩世人的沉著與冷靜,靜靜的站在那裡,將一臉憨厚的表情演繹得爐火純青。
巫看了一會兒,半響才出聲道:“不意你有此天緣。”
“天緣?”公良一臉不解。若是這個世界有電影的話,他估計可以晉入影帝級彆了。
看到他和玉罕充滿好奇的眼神,巫解釋道:“人食生靈血肉以生養,在填飽肚子增長氣力的同時,難免會受到氣血中血汙的衝擊。這些有的會淤積在體內,進而影響神魂,讓人產生種種思緒,有的夜裡會夢到曾經做過的事,有的會夢到喜歡的東西,有的會夢到未知或者未來將要發生的一切。對於後者,我們稱之為天緣。其實是赤子稟先天之氣而生,一心純真,在元精未泄之時,容易與天地感應,進而獲得一些未知的事物。但長大後,元精泄去,受後天濁氣影響,心念不純,自然再也無法感應到其它東西。這些事長大後你們自然會知道,現在阿良你先走吧,玉罕留下來跟我學東西。”
公良看了玉罕一眼,就退了出去。
來到外麵,他也沒急著去學習采藥辨藥,而是回家拿了一些醃製的獸肉和野菜,往野罕的打鐵鋪走去。
昨夜他想了想,決定試試用負重來發泄身體暴漲虛浮的力氣,一年之內若是個子沒長,再放棄也不遲。
野罕對他的到來十分歡迎,因為每次他都能帶來新的東西,比如鐵鍋、鐵鏟、鐵勺、鐵壺、鐵桶、鐵筷子、鐵火鍋等等,這讓他的鐵製品變得空前的受歡迎,現在來請他打造東西的人都要排隊。
公良將帶來的東西給了野罕,用來換他要打造的東西。
他要打的是鐵片,前胸和後背各一個,手腕和腳腕也一個,然後再用獸皮綁在身上。剛開始的時候鐵片可以先用輕一點的,等習慣後再用重一點的鐵片。最後他還請野罕打了一根鐵棍,用來敲打身體。
其實,他用東西負重和鐵棍敲打身體也不純粹是為了發泄身體中暴漲虛浮的力氣,心中也有點臆想。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公良也不例外。
他也想成為一個大俠。
當然,不是什麼為國為民那種,而是保護自己免受傷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也不介意伸手幫一把。尤其在這個原始的大荒叢林之中,若沒有一身好力氣,到林中狩獵,估計會被凶獸一口吞了,然後化成一堆大便在那邊肥沃草木。
所以,他才不得不下苦功,熬煉一身力氣,把以前丟下的形意五行拳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