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1 / 2)

“你也說每次舉動都是發自本心!”

他話說到一半,被紓雅捂嘴打斷,放手時,他不再繼續言說。

紓雅道:“所以我們可以嘗試......就像那次你告訴我你的想法,若是連說都說不出來,自然不會相愛。”

她說得一本正經,急促之時甚至皺起了眉。

魏垣雖深以為然,可見到她著急解釋的模樣,臉上嚴肅神情再也繃不住,呼出一聲笑來,溫柔攬她入懷。

“如今你已知我心意......”

紓雅緊靠在他懷中,再次感受那胸膛內熱烈澎湃的節奏。此時此刻,他的整顆心都是為了她而加速跳動,似乎她也能從中抓住那蔓延的愛意。

情到深處,魏垣不禁俯身親近她,紓雅未躲避,反而迎了上去。這一吻,綿長而克製,不帶任何雜念,隻為了彼此能夠敞開心扉。

吻畢,紓雅又回到他那寬和的懷抱當中,依依不舍。

沉默間,她目光落到筆筒下方那張信紙上,問道:“大人方才看什麼,這麼入神......”

進門時魏垣動作明顯,全都被她看在眼裡,不知又是什麼隻可與伍必心商討而不能告訴自己的“機密”。

魏垣口中歎出一口氣,道出原委:“這幾日你擔憂韋家之變,東奔西走,某些孩子見不著人,也開始乾著急。”

“什麼呀!”紓雅嗔怪,可心中明白他所說之人是許瑜,煙花宴後,她再未單獨見過他。

魏垣道:“你不在時,他倒是常來見我,七皇子很是擔心你的處境,可他不敢貿然求情,也如我們一般迂回婉轉,旁敲側擊。皇帝本就疑心韋家結黨營私,若此時再繞進一個許瑜,隻怕事情不會就此了結。”

紓雅見識過許瑜的性子,想做什麼便一定會做,情況危急之下更難按兵不動,這回倒像是晏錦在指示。

魏垣也與她想到一處:“我早說過他身邊那個晏錦心有城府,不過此事後我也接觸過幾回,倒也不像奸佞......七皇子還小,一味正直必定吃虧,有這麼個軍師在身邊也好。”

紓雅不像魏垣那般心生七竅,見誰都先懷疑一遍,她隻覺晏錦講禮又和善,至於城府,你魏大王爺不也挺會嘛。

“可這與你收到信箋有何關係?”紓雅不解。

魏垣道:“塵埃落定,我告訴他我已向陛下稟明讓你隨行回肅州,這不,寫了些酸話送來......”說罷,他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兩指夾起信紙,遞到紓雅麵前。

她將信將疑,緩緩直起身子,展開信紙。

這信雖是寫給魏垣的,可整頁都在向紓雅問安,看得她羞也不是惱也不是,於是攥緊拳頭往魏垣未受傷處招呼了兩拳:

“叫你彆去招惹他,這是跟他說了什麼啊!”

魏垣迅握住她的手腕,力氣極大,蹙眉道:“小小年紀就學會覬覦他人之妻,你怎還反過來怪我招惹他......”

他眼神中第一次帶了侵略性,對於看慣他漠然神態的紓雅來說是一種震懾。

“我並未怪你,隻是我與七皇子清清白白,不想總被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