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不留麵子,直接把人給罵走。
然而沒過半天,她又親自找到陳武,在學校門口拉拉扯扯:“誒你把那個單曲給我看一下,就看一下彆那麼小氣。”
“你一邊說我神經病,一邊又來糾纏我,你到底想乾嘛?”
曾梨驚了,這算不算是典型的倒打一耙?
陳武眉頭挑動,大概明白了什麼笑道:“我真有,不信你跟我來。”
看著陳武當麵寫出詞譜,大梨子豎起大拇指:“看來已經潤色過很多遍,就衝你這份認真,我答應陪你一起玩。”
玩?陳武這才發現兩人有認知誤差,他堅信係統給出的東西很牛逼,可人家不知道啊。
“不玩了,我回家了。”
“是我嘴欠,陳武同學陳武弟弟,再讓姐姐看一下。”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曾梨顯然也不懂評判一首曲子的好壞,但清唱兩句確實像模像樣,至少比陳武私下練習要有感覺。
操場上,接過雪糕的大梨子一口咬住,拿著底稿甕聲道:“我覺得可以,那你打算怎麼做?”
剛撕開自己那塊的陳武發愣,什麼怎麼做,發歌啊!
大梨子二十三歲了,才發現自己還是好幼稚。
陳武沒有聽從曾梨,自己去簽唱片公司的建議,而是請求了外援。
迎麵而來的捷達有些年頭,但發箍扣緊的大波浪下,是引人注目圓形耳環,白衫黑西褲的港風打扮放到十年後依然不過時,直接讓一身樸素的大梨子自慚形愧。
“你還會原創歌曲?看著確實可以,老實和姐姐交代,你還有多少寶藏能讓我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