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幫主是怕拖累我們。”紀連長接道:
福星應道:也不全是啦!我大哥那個人心思縝密,做事古怪,有些行為舉動,我也是摸不透的,就像這次······
“幫主是在走險棋,我怕他會熱火上身······”紀連長打斷道:
福星說:沒辦法,誰讓他攤上這事!
“這事是得靠他去解!”紀連長說道:
“你們在談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曾副隊長喚道:
紀連長答道:聽不懂正常,我也沒有搞懂。
“福兄弟,我們幫裡的槍支彈藥不多了,幫主要是能從小鬼子手裡——弄點武器過來,那就······”曾副隊長說:
“你想什麼呢!幫主能不能安全回來都是一個問題!你還想著那些八杆子打不著的事······”紀連長回道:
曾副隊長說道:幫主此行!它應該無礙。
“我也希望他無礙······”紀連長接道:
“福爺,他們倆個怎樣處理!”一個士兵走上前,稟道:
福星說:你讓他們回去幫裡。
“福爺,我們不走,我們想要留在這。”嬌夫們齊道:
“你們留下來乾啥!你們拿槍都拿不利索,你們留下來幫不上忙。”福星接道:
一個嬌夫答道:我們可以充當跑腿。
“兩位兄弟,我們這不缺跑腿。”紀連長說:
兩位嬌夫對看了一眼,說道:那我們,那我們······
“你倆回去,省得大夥······”福星嚷道:
“福爺,我們可以幫忙牽馬。”一個嬌夫搶道:
福星應道:幫主的馬自己會走。
“福兄弟,前麵的兄弟到了山腳,我們快點趕上去。”曾副隊長說:
福星邁著腳,說道:你倆拿著東西快點回去。
嬌夫們抬起凳子,歎道:哎!
“石頭,前麵就是盧溝橋了,你快把我放下來。”惠子喊道:
石頭應道:路麵上全是積雪,你走路不方便,我還是背著你走。
惠子說:他們沒有看到我,他們見到你走過去,他們會向你開槍的。
“我就不信這個邪,他們敢不分青紅皂白的亂開槍。”石頭答道:
惠子擦著石頭額頭的雪花,喚道:石頭,你慢點走。
“巴嘎雅路,你的,做什麼的家夥。”小鬼子一一把槍對準石頭。
“巴嘎!我的山本惠子,我要見······”惠子喊道:
小鬼子站開隊,齊道:嗨!
石頭小聲道:惠子,他們這麼聽你的話。
“他們不是聽我的話,他們是聽我爹的話。”惠子應道:
石頭說:那不是一樣嗎!
惠子回道:不一樣。
“惠子,這些人穿的為何不一樣!”石頭喚道:
惠子說:當然不一樣,他們的兵種不同。
“我懂了,這就好比我們中國人的各種軍種。”石頭接道:
惠子應道:差不多吧!
“你們站住。”麵前的島國軍人說道:
惠子拉下麵巾,喚道:你們閃開,我有事情要跟將軍商量。
一個士兵說:惠子小姐,你跟將軍不是······
“巴嘎!我和將軍是父女,我們父女的事情,你無權過問!”惠子嚷道:
這個士兵一腳跺在地上,喊道:嗨!
士兵們不約而同的把槍放向腰間。
惠子捂上麵巾,說:石頭,你快點過去。
“福爺,幫主他們過橋了。”一個士兵喚道:
福星偷偷的說:你們好好地盯著,一定給我盯緊嘍!
“福兄弟,我們過去那棵樹下把守。”紀連長嘀咕道:
福星瞄了一眼樹下“點了點”頭。
曾副隊長喚道:福兄弟,你先走。
福星挪著身,叮囑道:你們在這盯著——不許開槍。
“石頭,你背著我出了汗,你把我放下來。”惠子說:
石頭回道:這麼冷的天,我哪有出汗!
“你還在騙我,你的背上黏黏的,它不是汗,它是什麼!”惠子應道:
“惠子,我不是背你出的汗,我是被橋頭那些兵用槍指著我——出的汗······”石頭辯道:
“你少糊弄我,那幾杆槍對著你,你會怕!”惠子打斷道:
石頭接道:按說我不怕,可我身上流著汗······
“你編,我讓你編。”惠子雙手抓向石頭的胳肢窩。
石頭夾緊雙臂,喊道:惠子,惠子,你彆鬨了。
惠子說道:你說沒說謊!
石頭說:我,我說了。
惠子不屑道:態度還算可以。
“說真的,你一點都不重,我能多背幾個這樣的你。”石頭喚道:
惠子敲打著石頭,撒嬌道:你混蛋······
“惠子小姐,白兄弟,歡迎,歡迎。”
石頭抬著頭,說道:先生,你是!
“他是我爹的副官,是我的叔叔——竹下君。”惠子介紹道:
“白兄弟,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在南街做生意的那個······”竹下微笑道:
“我沒忘,我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當副官!”石頭打斷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感謝你幫我買的馬······”竹下回道:
石頭搶道:我早知道,你是這的副官,我死也不會幫你買馬。
“石頭,你放下我。”惠子喊道:
“惠子小姐,你爹在裡麵等著你。”竹下禮道:
惠子搭著腰,說:半天沒有活動身子,我的腰也酸、背也痛。
“惠子,你們合起夥來騙我是吧!”石頭驚訝道:
“你吵吵啥!你把我扶進去。”惠子叫道:
石頭答道:我不扶。
惠子摸著肚子,蹣跚地向前走。
竹下一把拉上石頭,說道:白兄弟,你快進屋,我們兄弟今天必須痛飲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