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上午,林凡氣呼呼的圍著正廳轉。
福星喊道:三弟,你在這裡走來走去,我看著你——我的頭都快炸了。
林凡接道:我沒讓你看我。
“於郎中不是說了嗎!大哥隨時會醒······”林凡急道:
“是啊!幫主躺在床上有了4、5天。”汪幫主道:
福星應道:於郎中說隨時會醒,他不是說——立刻會醒。
五當家說:幫主此刻還在昏迷,我們過去守著幫主。
“五哥說得對,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去守著幫主。”六當家應道:
福星嚷道:兄弟們,你們擔心幫主的心情,我理解,其實,我也一樣,甚至,更為強烈。
奈何,我們不是醫生,我們湊過去,根本於事無補。
再說,幫主房裡有他夫人照看。
外邊,還有一堆婦人在那。
“幫主,你快醒醒,幫裡不能沒有你。”五當家長籲了一口氣,喚道:
福星說:幫主會醒的。
“可他一直昏迷······”林凡答道:
“林兄弟,你褲子上的紐扣掉了。”許半仙拽著林凡,嚷道:
林凡“看了看”褲子,說道:我的紐扣好好地,我沒掉紐扣哇!
“林兄弟,你仔細看看!你的褲子明明掉了一個紐扣。”許半仙回道:
林凡一咯噔,答道:是哦!
汪幫主叫道:六弟,你去喊老二他們進來。
“許兄弟,咱們去找於郎中問問!”福兄弟喊道:
“福兄弟,你們在這彆動!我去叫二哥他們,順便會把於郎中叫過來。”六當家嚷道:
福星微笑道:麻煩六當家了。
六當家邁起腳,應道:不麻煩。
“六當家,謝了!”林凡笑道:
“諸位兄弟,大家過去那邊坐。”汪幫主叫道:
福星禮道:副幫主請!
汪幫主請道:福兄弟請!諸位兄弟請!
五當家走上前,問道:汪大哥,福兄弟,幫主躺在床上,幫裡的事務?
“幫裡一切事務照常運行。”汪幫主接道:
“副幫主,五當家言之有理,幫裡近期的事務——繁雜,盧溝橋那邊的事情需要商榷······”福星嚷道:
“隔會兄弟們都會過來,兄弟們相互討論討論。”汪幫主坐上桌,打斷道:
福星說:要不要去把外麵的兄弟叫進來!
汪幫主應道:不必了!事情商量好了轉告他們就行。
“副幫主,你喝酒。”林凡捧著酒壇,叫道:
“三弟,你彆喝酒了!馬上要開會了,你也說說自己的建議。”福星說道:
“幫主現在躺在床上,眼都還沒睜開,我們不能在幫主昏迷的時候,去把幫裡搞亂,我們要遵守幫主的規定,開會期間,誰也不準喝酒。”汪幫主喚道:
“副幫主,酒都倒好了!”林凡嘀咕道:
“喝完你碗裡的······”汪幫主答道:
“喝酒怎能少了我!”七當家接道:
跟著,二當家領著幾位當家走進來。
汪幫主喊道:兄弟們,你們快坐。
“福兄弟,你找老朽何事?”
“於郎中,幫主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你快給大家講講,這到底是咋回事!”
“福兄弟,副幫主,林兄弟,許兄弟,諸位當家,大家莫急!幫主不是沒醒,而是,他不想醒······”
林凡嚷道:什麼叫做不想醒!
於郎中解釋道:意思就是,幫主有點困,有點累,他的內心倦了,他想休息。
“你鬼話連篇,鬼都不會相信,我大哥一向精神抖擻、鬥誌十足,幫裡有誰能跟他比,他的身體壯得像頭牛。”林凡答道:
“林兄弟,郎中之所以這樣說,定有這樣說的道理,你不是郎中,你不懂醫理,你!”許半仙接道:
林凡回道:我怎麼了我!
“三弟,你少說一句。”福星叫道:
許半仙喚道:於郎中,我大哥的傷!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幫主受的是槍傷,傷口雖然沒有感染,但仍需調養。”於郎中說:
林凡嘀咕道:這話我愛聽。
於郎中愣道:不過!
福星應道:不過什麼!
於郎中吞吞吐吐的說:不過,幫主的身體,身體強壯,抵抗力強,他恢複的——比較快。
“能有多快!”汪幫主接道:
於郎中小聲道:我也不清楚!
林凡輕聲道:相當於沒說。
“汪大哥,於郎中,諸位兄弟,咱們喝酒。”七當家舉起碗,叫道:
“老七,我們還有事情要談,你不能再喝了。”汪幫主嚷道:
林凡說:管它呢!咱們乾了這碗。
福星冷笑道:到了忘我的境界。
“於郎中,我敬你。”許半仙端著碗,喚道:
於郎中笑道:許兄弟乾。
汪幫主喊道:諸位兄弟,咱們一塊乾。
五當家叫道:乾。
大家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喝。
“副幫主,諸位兄弟,老朽酒也喝了,老朽過去乾正事了,老朽過去看看幫主的傷口!”於郎中放下碗,說道:
福星作揖道:於郎中慢走。
大夥禮道:於郎中慢走。
於郎中退了兩步,微笑道:諸位兄弟慢用。
福星看到於郎中走出門,說道:諸位兄弟,盧溝橋上麵的事情,大家一起商討商討。
“此事沒有什麼好商討!幫主還沒醒,我們經過上次一戰後,幫裡的元氣大傷,我們沒有能力去管盧溝橋那邊的事情。”二當家說:
“二當家說的不錯,我們此時的確沒有能力去管盧溝橋上的事,然而,事情不能隻看表麵,上次那一戰,我們的損失是有,而且,不小,但是,小鬼子的損失更大,他們橋上的士兵幾乎全軍覆沒,我們這點損失······”福星接道:
汪幫主喚道:從實質上講,上次一戰,我們屬於勝利方······
“非常勝利。”五當家應道:
“老五,我們損失了一些弟兄,連幫主也······”汪幫主提醒道:
五當家答道:福兄弟剛剛不是說得很明白,我們的損失,比起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