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應道:福兄弟,你在想什麼!我們為啥顧慮!你在這裡來去自如,我們擔心的是——林兄弟,他生死不明,我們回去無法去跟他的家人交代!
福星應道:你們想把我丟在這!
“我們不想把你丟在這,是柳姐姐想。”石頭笑道:
“白兄弟,你也笑我!”福星回道:
“白兄弟,福兄弟,咱們過去那邊問問!”許半仙喚道:
“沒勁,在這坐了大半天,你連個屁都沒放,鬱悶死了。”凱兒少爺嚷道:
“噗”
“你想熏死我呀!這麼臭!”凱兒少爺捂著嘴,叫道:
賣菜的說:你不是叫我放屁嗎!
“我操,你他·娘的是不是娘生的!”凱兒少爺罵道:
賣菜的應道:我娘對我說,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凱兒少爺急得上躥下跳,訓道:你這智商,還想去賭,我給你一座金山、銀山,你都會輸光。
“哪有金山銀山!”賣菜的睜大眼睛,嚷道:
凱兒少爺說:我兜裡有。
賣菜的低下頭,呢喃道:二少爺,你在跟小人說笑!
“誰跟你說笑!這是什麼!”凱兒少爺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
賣菜的兩眼發光,直勾勾地盯著金子。
凱兒少爺喚道:你想要它嗎!
“想!想要!”
“你想要,你就把我賭贏。”
“不,不,不,二少爺的賭技,小人自愧不如。”
“你贏我一次,這東西歸你。”
“那不好吧!”
“沒啥不好!你放馬過來。”
“我們玩什麼!”
“就玩搖色子。”
賣菜的跑向裡屋,說道:我屋裡頭有。
“白兄弟,我們問了三家,他們全說——不知道。”許半仙說:
石頭喚道: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肯定還沒找對人。
“許兄弟,你把打起精神來,咱們繼續找。”福星說道:
許半仙應道:衝著白兄弟這句話,我們繼續找。
“許兄弟,你話裡有話!”石頭說道:
許半仙答道:沒有,沒有。
石頭接道:許兄弟,我不傻,你的話中之意,是在抱怨天天漫無目的的找。
可是,除了去找,我們還有彆的法子嗎!
“白兄弟,我們研究研究那件毛衣!”許半仙喚道:
“我怎麼沒有想到!那件毛衣或許有人會記得!”石頭應道:
福星問道:它在哪裡?
石頭答道:它在包裹裡包著。
“天賜背上那個嗎?”福星追問道:
石頭回道:對。
福星嚷道:我去拿。
“福兄弟,我和你一塊過去。”許半仙叫道:
石頭囑咐道:你們快點回來。
福星說道:白兄弟,你在這彆走遠了,省得我們到處找你。
石頭微笑道:你們快去快回。
“我就不信了,我贏不了你一次。”賣菜的手舉著色子,嚷道:
凱兒少爺叫道:你下,你下,你下······
“乖乖,我擲出了12點,你怎樣贏我!”
凱兒少爺搖著色子,不屑道:萬事皆有可能。
“什麼!一柱擎天。”賣菜的瞪大眼睛,吃驚道:
凱兒少爺拋著黃金,笑道:怎麼樣!
賣菜的喪氣道:我自認倒黴。
“二弟,你們乾嘛呢!”福星站在凱兒少爺後麵,說:
“沒乾嘛!我們閒著無聊玩玩而已!”凱兒少爺挺直腰杆,回道:
福星拽起凱兒少爺的手“搖了搖”,地上掉出五、六個色子。
“二少爺,你玩我。”賣菜的氣憤道:
凱兒少爺答道:我玩你又咋地!我想告訴你“十賭九騙”。
“這麼說,二少爺的賭技也是假的。”賣菜的喚道:
凱兒少爺應道:假亦真,真亦假,無論真假,你能贏過我——才是王道。
賣菜的愣道:這個!
凱兒少爺警告道:從今往後,你還敢賭,我不讓你見紅,我的“柳”字倒著寫。
賣菜的接道:“柳”字倒著寫是什麼字!
凱兒少爺回道:是個“血”字,是鮮紅鮮紅的“血”字。
賣菜的哆嗦道:小人謹記!小人謹記!
“福兄弟,咱們走了。”許半仙喊道:
“來了。”福星挪著步子,接道:
“姐夫,我跟你們走。”凱兒少爺嚷道:
福星應道:你在這等著我們······
“這裡不好玩,我要跟你們去玩。”凱兒少爺答道:
福星說:你老想著玩······
“福兄弟,咱們一會就會過來吃飯,你帶上他,不礙事啦!”許半仙無奈道:
凱兒少爺開懷道:許兄弟懂事。
福星嚷道:快走吧!
賣菜的嘀咕道:我也想去。
“小夥子,我看你在這站了那麼久!你進屋拿張凳子坐坐吧!”老爺爺拄著拐杖,喚道:
石頭謝道:謝謝老爺爺!
我的兄弟來了,我怕他們找不到我!我要在這裡等他們。
“小夥子,你直挺挺的站著不累呀!”老爺爺嚷道:
石頭笑道:不累,不累。
老爺爺邁著腳,說道:年輕人,死犟。
石頭叫道:老爺爺,你慢走。
“白兄弟,毛衣到了。”
“福兄弟,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
“白大哥,我們要到哪去!”
“福兄弟,你怎麼把他也帶過來了!”
許半仙說:白兄弟,他吵著要過來,我們不好攔著······
“白大哥,你不會趕我走吧!”凱兒少爺喚道:
“我們過去前麵看看。”石頭遲疑道:
賣菜的走上前,說:我來帶路,那家是小劉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