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金嶺山的正廳上擠滿了人。
四妹喚道:三當家,兄弟會的幾個兄弟,現在在乾嘛!
“回大當家的話,他們都在對麵的屋子裡麵休息。”三當家回道:
四妹說:這麼說,他們都在睡覺。
“他們沒有睡覺,他們在屋裡打盹,偶爾還會嘮上兩句。”三當家答道:
“大當家,你昨天答應他們的事情,到底是真!還是假!”四當家喚道:
四妹疑問道:你指哪件事?
“大當家跟他們回去那事。”四當家接道:
“自然是真的,我的話,豈會反反複複!再說:他們都是道上硬錚錚的好漢,我絕對不會在他們麵前失信。”四妹回道:
“大當家所言甚是!為保大當家的安全,由我陪大當家去!”一路飛嚷道:
大當家辭道: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
“大當家,多個人多份力······”一路飛辯道:
四妹冷笑道:你認為!你有能力保護我嗎!
二當家滿臉通紅,默默地退到一旁。
三當家論道:大當家,我們幾個的功夫,確實不如他們。
可多個人陪你過去,總比你一個人過去要好。
至少,也會有個照應。
“三當家說得在理,我們如何放心大當家一個人過去!”廳內探頭縮耳鬨成了一片。
四妹喊道:各位兄弟,你們靜靜,此事容我再想想!
頓時,廳內一片寂靜。
四妹說:眾位兄弟這麼擔心我的安危!我真心地謝謝各位,我從十歲跨入金嶺山,至今有了二十餘年,在這二十年中,我閱過的人——不計其數,誰是英雄;誰是狗熊;我心知肚明。
這次兄弟會的幾個兄弟過來,他們並沒惡意······
“大當家,你用一麵之詞,休想讓兄弟們信服!”四當家答道:
四妹看向四當家,喚道:老四,你也不信我。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件事情關乎我們山寨,我們必須謹慎對待。”四當家應道:
四妹說道:老四,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事情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大當家,什麼叫做——危言聳聽!我是一個大老粗,那些文字方麵的東西,我一無所知,但我知道!山寨之中,不能沒有大當家。”四當家接道:
“老四說的沒錯!我記得!二當家說過,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三當家應道:
四妹嚷道:二當家,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乾嘛慫恿兄弟們過來說三道四!
二當家答道:我······
“大當家,你彆怪二當家!二當家也是為了大家著想,大當家要是出點啥事!我們兄弟咋辦!”四當家喚道:
“大當家,兄弟會的幾位兄弟來了。”
“你退下,快把他們請進來!”
“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大夥都在這兒。”石頭一腳邁進正廳。
四妹笑道:諸位兄弟,你們過來。
她續道:快給幾位兄弟看座!
石頭謝道:謝謝大當家······
“石頭兄弟,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姐姐。”四妹接道:
石頭微笑道:姐姐。
四妹拉著音,應道:呃~
“少爺,你喝茶。”圓兒遞給石頭一杯茶。
石頭愣道:這位姐姐,你叫我什麼!
“不敢當,不敢當,你是大當家的兄弟,也是圓兒的半個主人。”
石頭看著圓兒,說道:看這位姐姐的年紀,與我的年齡不相上下······
“石頭兄弟,她是我十幾年前撿到的一個小女孩,今年17歲,一直在我身邊做侍婢。”四妹打斷道:
石頭接過茶,說道:姐姐,你怎麼沒把她交給自己的爹娘!
四妹說:她是我一次行動中發現的,我在發現她時,她父母雙雙沒了氣息。
“她父母因何而死!”福星喚道:
四妹回道:好像是躲債······
“許兄弟,我們之間的比試······”
許半仙接道:四當家,我說過比,就會跟你比。
今兒外麵還在下雨。
“許兄弟,依你的意思,外麵下雨,我們就不比,要是一年下雨,我們也就一年不比,如果一生一世下雨,我們永生永世都不用比。”四當家回道:
石頭說:四當家,你這話說得太離譜,哪有整年下雨的天氣!
“大哥,我做個比喻。”四當家答道:
福星喚道:哪有這樣的比喻!
四當家說道:我這個人性格比較直爽!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能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他答應跟我比試,就不能拖拉。
石頭應道:四當家,你跟許兄弟的比試,已是板上釘釘,你們的比試,隻是一個時間問題,你何必急於一時!
“老四,天氣原因,你將此事壓一壓。”四妹叫道:
“四當家,我向你承諾,許兄弟沒跟你比的話,我們全都不離開這裡。”石頭嚷道:
四當家垂著頭,應道:大哥發話了,我還有什麼好說!
“大哥,你昨天說教我們,現在可不可以······!”三當家喊道:
石頭挽起袖子,接道:這個事呀!我教你們就是。
廳內你一句、問一句,開始熱鬨了起來。
石頭走到正廳中央,蹲起一個馬步。
廳內的人群中,議論道:這個不是馬步嗎!
“是啊!那是馬步。”
“啪”石頭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
大夥探著頭,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就是一些鍛煉姿勢。
石頭趟在地上,坐著仰臥起坐,念到:1、2、3、4、5、6······
“大哥,你教我們這些!”四當家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