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天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
石頭帶著福星他們跑進一間茅屋。
這間茅屋裡麵一片狼藉,四周破破爛爛,桌凳上麵結滿了蜘蛛網,桌上放著兩根烤紅薯,地上灑滿飯粒,飯粒中沾有厚厚的炭灰。
但是,屋子的床上——乾乾淨淨。
林凡見了,喚道:大哥,這間屋子多半有人住。
你看,那張床如此乾淨!
“三弟,你家像這樣啊!”福星接道:
“也是,有人住在這裡的話,桌子上的灰塵不可能這麼厚!”林凡應道:
“大哥,屋裡的東西已經陳舊,一點也不像現在用的東西。”許半仙說道:
福星喊道:兄弟們,你們當心點,這間茅屋裡麵,肯定藏有古怪。
大夥不自覺的靠向石頭。
“大哥,你怎麼不吭聲!兄弟們全靠你了。”林凡喚道:
石頭說:靠我什麼!
“當然靠你拿注意啦!”林凡答道:
石頭道:兄弟們,咱們彆動屋裡的東西,咱們避過這場雨就走。
“轟”
福星擺出一副打架的姿勢。
石頭嚷道:福兄弟,屋裡沒彆人,剛才是打雷,你不必這麼緊張!
“大哥,這間屋子甚是詭異!我擔心······”福星回道:
“福兄弟,你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咱們既來之則安之。”石頭應道:
林凡坐到床上,說道:咱們這幾天天天走路,腳都酸了。
他舉著手去捶腿。
“大哥,我們過去床上坐。”許半仙喊道:
石頭喚道:你們去吧!
他抬起頭“左望右望”,說道:幾位兄弟,你們包裡有沒有帶吃的東西!
福星接道:大哥,我的包裹裡揣有四、五個包子。
“我包裡也有五、六個包子。”許半仙說道:
石頭吩咐道:福兄弟,你把包裡的包子分給大家吃。
福星轉過身——去翻包裹。
“誒!這是什麼!”福星伸出手去拉枕頭底下的布。
福星扯開布一看,感歎道:哇!是塊手帕,手帕中的女子怎麼如此妖嬈!
“福兄弟,你給我看看。”許半仙去搶手帕。
他拿著手帕,稱道:真是天仙下凡。
林凡搶過手帕,說道:呿!什麼天仙下凡!她沒我的素蘭好看,更加不比我們大嫂。
石頭向床上走過來,嚷道:什麼手帕!還讓你們搶著看。
“大哥,三弟,許兄弟,你們快吃包子啦!”福星拿出包子。
石頭拿起包子咬了兩口,喚道:林兄弟,你把手帕給我看看。
“大哥,沒什麼好看!它還沒有你們的手帕繡得好。”林凡答道:
石頭嚼著包子,應道:你把它拿過來。
“喏!”林凡雙手扯開手帕——擺在石頭麵前。
“啪”福星、許半仙、林凡不約而同的倒在床上。
石頭含著包子,一樣的倒在床前。
下午,石頭他們被鎖在一間舊屋子裡麵。
石頭睜開眼睛,喚道:福兄弟,福兄弟······
福星沒有丁點反應。
石頭朝許半仙,嚷道:許兄弟,許兄弟······
許半仙垂著頭,一聲不吭。
石頭默念道:他們怎麼啦!怎麼一個個不出聲!
壞了,他們中了毒。
不對,他們中了毒的話,我沒理由不中毒,我們幾個——形影不離。
難道,那條手帕······
就是那條手帕。
可我也看了那條手帕。
“算了,不想了。”石頭提起腳往後一踢。
他這一踢,剛好踢中一截木棒。
這截木棒恰恰砸中林凡的胸部。
“啊!誰打我!”林凡睜著眼睛,嚷道:
石頭叫道:三弟,林兄弟。
林凡瞟了一眼石頭,說道:大哥,我們在哪!
石頭應道:我也不知道!
“二哥跟許兄弟都在睡覺。”林凡嘀咕道:
“三弟,你離許兄弟比較近,我離福兄弟比較近,咱們一人叫一個。”石頭說:
林凡十分吃力地說:我,我說話都沒有力。
石頭喚道:這是中毒的跡象。
他低著頭,說道:木棒哪去了!
“砰”屋子的門敞開著。
跟著,屋裡走進來兩、三個人。
石頭嚷道:幾位,你們抓我們乾嘛!
“小夥子可以嗎!中了老娘的迷藥,說話還能這麼大聲······”
石頭搶道:我們果真中毒了。
這個女的微笑道:不然呢!
“誰叫你們這幫臭男人——這麼好色!連繡在手帕上的女人,你們都不放過······”
“呸!誰稀罕,那,那個臭女人。”林凡有氣無力的呸道:
這個女人走到林凡跟前,說道:你小子還在嘴硬,你們不稀罕,不去看手帕的話,又怎會中手帕上的毒!
林凡回道:我們,我們家裡的老婆,要比,手帕上的女子······
石頭打量道:這女人30歲左右,穿得普普通通,頭上梳兩條羊角辮,全身充滿匪氣。
他不會······
“小夥子,你乳臭未乾,你就娶了老婆嗎!旁邊那個小子說,說你老婆長得如花似玉,老娘要你親口說,是老娘漂亮,還是你老婆漂亮。”這個女人說道:
石頭看著這個女人,笑道:姐姐,“漂亮”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哪能不重要!你快說。”這女人掏出一把刀指著石頭。
林凡吞吞吐吐的說:你,給我,住手。
“老娘不住手,你能奈我何!”這個女人拿著刀走向林凡。
林凡嘀咕道:我把,身上的銀子,給你。
“好笑,你來了這裡,還想跟老娘討價還價,老娘告訴你,老娘在這說一不二,你給老娘乖乖地,老娘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你要是不聽老娘的話(這女人拿刀貼在林凡身上遊走)”。
“大當家,把他的小JJ割下來,拿去喂狗。”一旁的粗漢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