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道:我們府上也有打手,你敢不敢!
“雪兒,你太沒禮貌。”馮財主喝道:
“馮少爺,馮大伯,小妹妹對我讀的學校那麼好奇,我不證明一下······”劉偉之喚道:
“你敢證明就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雪兒說:
老夫人嚷道:偉之,雪兒年齡比你小了一截,她說話有句沒句,你彆跟她計較!
“奶奶,雪兒就想見識見識!”雪兒撒嬌道:
“打架不是好事,傷到誰都!”老夫人應道:
“老夫人放心,馮大伯放心,偉之會有分寸。”劉偉之回道:
雪兒搶道:奶奶,你聽見了嗎!他有分寸。
馮財主尷尬道:偉之,這個丫頭的性格。
雪兒默念道:看你怎麼狂!
“鮑伯,去叫黃權、李冀上來。”馮財主喊道:
大夫人附和道:他們倆是我們府裡的家丁,兼施法官,專管府裡的安全,以及各種違規······
“少爺,你叫我們過來,是為何事!”黃權他倆跪道:
劉偉之起著身,喚道:你們過來打我,一塊過來打我。
黃權他們一頭霧水,紛紛看向馮財主。
馮財主說道:你們看著辦。
劉偉之說:你們兩個要用全力打我,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黃權、李冀相視一眼,一同朝劉偉之砸去。
一霎眼,黃權、李冀雙雙倒在地。
雪兒一手捏著下巴,吃驚道:怎麼回事!
老夫人叫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吃午飯。
仆人們立刻忙起來。
老夫人推了推雪兒,嚷道:雪兒,你發什麼呆!
雪兒反應過來,問道:劉大哥,你們學校收不收女學生?
老夫人嬉笑道:這會叫上哥了。
雪兒應道:我本來就是叫他——哥。
嗬嗬~
劉偉之說:黃埔軍校會收女學生,學校裡麵原本就有女學生。
雪兒興奮道:太好了,我也要去“黃埔軍校”讀書。
“三夫人,你吃飯啦!”愛菊喚道:
“是哦!三妹這麼久沒有過來大廳吃飯,今兒跑過來大廳裡麵——吃飯,怕是吃不慣吧!”二夫人冷笑道:
三夫人行了一個禮,謝道:謝謝二姐!妹妹吃得慣,吃得慣。
二夫人拉起臉,罵道:巧兒,你把這碗飯盛這麼滿,你想撐死我嗎!
巧兒跪道:不是,不是······
“二妹,多大點事,飯盛成多了,你把吃剩下的飯——留在碗裡就是,你沒必要大呼小叫。”大夫人打斷道:
老夫人說道:長兒媳言之有理,碗裡的飯吃不完就留著。
今兒當著客人的麵,你在這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劉偉之為了緩和氣氛,稱道:二夫人生性率直,不擊世俗······
“偉之,你喜歡吃什麼菜!你自己夾。”老夫人喊道:
“老夫人客氣!為父與馮大伯,還有下麵的平伯、畾伯,他們幾個是同窗,私底下更是好朋友,我到了馮府,就跟回到家一樣,老夫人不必和我客套,有時候,我真想學著雪兒那樣,叫你一聲——奶奶。”劉偉之應道:
老夫人笑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你這張嘴跟你爹一個樣,嘴裡含著蓮花······
“劉大哥,你教我練練手腳功夫好不好!”雪兒捧著碗,站到了劉偉之身旁。
劉偉之嚼了一口飯,說:你能行嗎!
“我為什麼不行!你彆看不起我!”雪兒答道:
劉偉之辯道:我沒有看不起你,你是一個大小姐,我怕你吃不了那種苦。
雪兒接道:彆人能學,我也能學。
劉偉之望著雪兒堅定的眼神,嘀咕道:好吧!你明天早點起來跑步。
雪兒追問道:還有呢?
劉偉之回道:還是跑步。
“哦!”雪兒半信半疑的看著劉偉之。
劉偉之放下碗,說道:老夫人,馮大伯,以及諸位夫人、小姐,你們慢慢吃,我已經吃飽了。
“小偉之,你再吃一碗飯,你可不能餓著肚子喲!”老夫人道:
“謝謝老夫人!我吃飽了,吃飽了。”劉偉之拍著肚子,謝道:
他起著身,喚道:老夫人,我下去一會。
老夫人打著手勢,說:你自便。
劉偉之走到平伯、畾伯跟前,喊道:平伯,畾伯。
畾伯笑道:偉之,咱們已有十多年沒見,你長成了一個這麼精神的大小夥。
“可不,長得比他爹還壯,還精神。”平伯附和道:
劉偉之一手抱著平伯、一手抱著畾伯,問道:兩位大伯,這些年來,你們的身體可好!
平伯應道:當然好,不好的話,我們還能站在這。
劉偉之辯道:平伯,我不是這個意思。
平伯說:我們倆個都是老骨頭,天天這樣唄!
劉偉之疑問道:幾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們現在?
平伯論道:我那兩個孩子都在南京,女兒嫁在南京成了家,兒子也在南京讀書。
劉偉之吞吞吐吐的說:那麼,平伯!
“他住在馮府,過得要比神仙還好。”畾伯答道:
劉偉之詢問道:平伯,你有沒有再娶?
平伯回道:我再娶乾嘛!我一個人過得很好。
劉偉之接道:可是!
畾伯喚道:有一點你還不懂,娶老婆隻能娶一個,不娶老婆就有無數個。
平伯氣道:你扯淡。
劉偉之尷尬的笑了笑。
“不說我啦!我們幾個同學之中,就數畾伯最有福氣,他的兒女成群,爺爺都做了好幾遍。”平伯嚷道:
“確實是,我的兒子還在喝母乳,他的孫子都上了幾年的學。”馮財主一步一挪地走過來。
畾伯說道:馮少爺的家財萬貫,還能左擁右抱,這些都是我們沒有的······
“你們比來比去,墊底的那個就數我,我承認,我倒黴,說句不中聽的話,我人財兩空,你們好歹都有一個家可回,有個老婆暖被窩,我的家在哪!我回到房間,夜夜獨守空房。”平伯應道:
畾伯答道:你還抱怨這個,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
“得得得,不說了,不說了,全是我的錯,我的錯。”平伯揮著手,搶道:
畾伯問道:偉之,你有意中人嗎?
劉偉之晃了晃頭,嘀咕道:還沒,沒有。
平伯笑道:他還沒有女朋友。
“沒有就沒有,你在一旁奸笑什麼!”畾伯繃著臉,回道:
平伯做著鬼臉,嬉笑道:我就要笑,我就要笑。
這一幕被大夥看在眼裡。
大夥不約而同的笑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