畾伯接道:說我的事,我有什麼事!
馮財主應道:說你有段時間不在,我有點不習慣,我們猜你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畾伯禮道:少爺掛心了,老夫人掛心了。
馮財主指著畾伯,說:你看,你又鞠躬了,你是不是鞠躬鞠上了癮!
嗬嗬~
“老夫人,飯點到了。”鮑伯站在門外,喊道:
馮財主應道:鮑伯辛苦了,我們馬上就去。
阿鳳走到老夫人身旁,說:老夫人,我們吃飯去了。
老夫人起著身,叫道:畾子,你跟我們一同過去大廳。
畾伯彎著腰,回道:是。
“畾伯,麻煩你把門拉上。”阿鳳喚道:
畾伯接道:阿鳳放心。
馮財主推著畾伯,說道:你快點走,我來關門。
畾伯道:還是讓我來。
馮財主不屑道:我想關下門,你也要和我爭。
畾伯笑了一下,跟著馮財主走。
阿鳳攙著老夫人剛一踏進大廳。
大夫人行著禮,請道:娘,安好!
老夫人喚道:長兒媳不必多禮!
“大夫人好!”畾伯走進大廳,鞠躬道:
大夫人抬起頭,笑道:畾伯回府了,你的精神麵貌俱佳,我替娘和相公感到欣慰,你回去這些天······
“家奴實在不好意思!家奴讓主子們擔心了。”畾伯走上前,對主子們行了一個禮。
“喲!我以為是誰呢!是畾伯回來了。”二夫人一腳跨過門檻,嚷道:
畾伯禮道:二夫人好!
二夫人挪著身子,問道:你的老婆,之花現在好嗎?
畾伯回道:托二夫人的福,之花很好。
家奴替之花謝謝二夫人!
馮財主喊道:小畾子,你坐過來吃飯。
“不行,不行,家奴是個下人,家奴豈能和主子們平起平坐!”畾伯揮著手,接道:
馮財主辯道:你磨嘰啥!我叫你坐你就坐。
再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們坐下來吃飯,你還像個大姑娘上花轎似的“扭扭捏捏”。
畾伯說:這次不同,我不能動不動就圍上桌吃飯。
馮財主應道:確實不同,我看到你一路風塵仆仆的份上,我才讓你坐下來吃飯。
不曾想,你還不領情。
我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罵得好,他就是欠罵。”平伯誇道:
畾伯小聲道:你幸災樂禍什麼!
老夫人喊道:畾子坐過來,咱們吃飯了。
畾伯謝道:謝謝老夫人!謝謝少爺!謝謝!
馮財主嘀咕道:小畾子,你這個人啊!
“大家坐過來吃飯啦!”老夫人端起碗,叫道:
“刷刷刷”
巧兒說:二夫人,侍婢再去給你盛一碗飯。
二夫人拿著碗,說道:你去給我盛碗粥過來。
巧兒接過碗,去幫二夫人盛粥。
畾伯放下碗筷,喚道:老夫人慢吃,少爺慢吃,兩位夫人慢吃,我吃飽了。
馮財主嚷道:你吃飯,怎麼就跟倒飯一樣!
畾伯應道:家奴今天因為趕路的原因,肚子比較餓,所以吃得快了點。
馮財主回道:我看不像,你也沒吃多少。
畾伯答道:少爺,我們這個年紀能吃多少!
“不打擾各位主子吃飯了,家奴告辭了。”畾伯站起身子,對著大夥行禮。
巧兒把粥放在二夫人麵前,請道:二夫人請用!
二夫人說:你把粥推過來一點。
接著,二夫人尖叫了起來,呀!
二夫人蹦起來,狠狠的扇了巧兒一個耳光。
巧兒咬著嘴唇,眼淚不停的往外冒。
二夫人吼道:你個死奴婢,你打我乾嘛!
巧兒搖著頭,嘀咕道:我沒,我沒有。
“你沒有,我的腳為啥那麼痛!我跟你說,我的爹娘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你算哪根蔥——死賤婢。”二夫人戳著巧兒的胸口,罵道:
巧兒啼泣道:我!我!
老夫人叫道:芬兒(二夫人),你坐下來,你讓巧兒慢慢說。
二夫人看了一眼老夫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老夫人問道:巧兒,你為什麼要打二夫人?
巧兒哽咽道:我沒打二夫人······
“你確實沒打我,你的膝蓋撞在我的大腿上,搞得我的大腿一陣刺痛。”二夫人答道:
巧兒泣道:剛才,剛才二夫人大腿上有一顆飯粒,奴婢就在二夫人大腿上抓了一下。
“胡說八道,我的腿上哪有飯粒!”二夫人提著裙子,接道:
巧兒應道:剛剛是有一顆飯粒掉在二夫人的大腿上。
二夫人拍著大腿,喝道:它掉在你的爛嘴上。
“芬兒,你在原地彆動!”馮財主嚷道:
二夫人疑問道:我為啥不能動?
馮財主走到二夫人跟前,仔細地盯著二夫人的裙子,說:你大腿處的裙子上有油漬,明顯是飯粒印下的。
二夫人往裙子上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尷尬道:這!
巧兒摸著臉,嘀咕道:二夫人,奴婢冤枉。
二夫人見地上掉有飯粒,喚道:誰叫你不跟我說一聲就衝過來!搞得我的腿也疼,我不得不誤會······
“芬兒承認誤會了你,你彆責怪芬兒!”老夫人打斷道:
巧兒鞠躬道:老夫人言重!奴婢哪敢怪罪二夫人!
再說:奴婢的確有錯在先。
“小平子(平伯),你過去看看小畾子的房間收拾得怎樣!你下午不用去乾彆的,你留在小畾子那裡幫忙好了。”馮財主叫道:
平伯應道:少爺,我得去給愛菊家裡送飯菜。
馮財主放下筷子,說道:是哦!
他撓了撓頭,吩咐道:鮑伯,小畾子房間那邊,你費費心。
鮑伯回道:少爺放心,老奴立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