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女人也有主動的人。
可你沒有那個資本······
“平伯,男人40一朵花,子亮哥的魅力無邊······”石頭說:
“男人40一朵花,你為什麼不做那朵花!”平伯搶道:
石頭嘀咕道:我的媳婦,兒時,兒時就有。
“40歲還不成家,這朵花連根都會乾巴。”平伯說道:
“爹,我碗上還有幾塊肉,你把它吃了。”子亮夾著肉塊,叫道:
平伯轉著身,辭道:我不吃你的口水,你把肉留在碗上。
石頭喚道:你不吃,我吃。
“石頭兄弟,你自己夾。”子亮推著碗,說:
石頭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裡“嚼了嚼”。
“你惡不惡心!你慢點嚼,你的嘴角兩邊都在流油。”平伯厭惡道:
“這樣沒有油了吧!”石頭吧唧吧唧嘴巴,說道:
“駕。”
“子亮哥,我姐夫來了。”
“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
“都去,都去,讓我一個老人幫你們收拾。”平伯埋怨道:
“爹,你彆動碗筷,我過會再來收拾。”子亮回過頭,說道:
“姐夫,你進屋坐坐。”石頭喊道:
劉偉之回道:我不坐了,我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
“偉之,好久不見!”子亮一腳邁出門檻。
劉偉之愣了許久,應道:你是!
“偉之,你不記得我了。”子亮微笑道:
“姐夫,來這的會是誰!”石頭打著手勢,小聲道:
“人家乃是黃埔軍校的畢業生,你個普通學校的學生,人家早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平伯走出房門,嚷道:
“平伯,哪裡的學生都是學生!我確實記不起!”劉偉之辯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門口田野上!”子亮指住田間,說:
“你是子亮哥。”劉偉之興奮道:
石頭答道:答對了。
子亮說道:你終於記起來了。
劉偉之靠上前,喚道:子亮哥,我們三十年沒見,你原諒我!
“我們之間還用這個詞,你太見外了嗎!”子亮接道:
“對,對,對,我們撇開父輩不說,我們不止是玩伴,我們更是親兄弟。”劉偉之搶道:
“劉偉之,你的態度還行,有點像你老子的種。”平伯說:
“爹,你說話能不能!”子亮叫道:
“平伯,子亮哥說話客氣,為人謙虛,他沒有一點像你的種。”石頭調侃道:
“哈哈~”
“他不是我的種,難道是你的種!”平伯應道:
“彆,彆,彆,兒子比老子的歲數大,我受不起。”石頭應道:
平伯指著石頭,罵道:你小子套路我。
“爹,你進去屋裡,我和偉之說會話。”子亮喊道:
“我可以進去,那塊石頭也滾進去。”平伯回道:
石頭不服氣道:我就納悶了!
“子亮哥,我是來府上做工,我今天來得晚了點,加上路上延誤了一些時間,我們等到下班以後再聊!”劉偉之說道:
“我理解,理解,你上工去,上工去。”子亮答道:
劉偉之拉住韁繩,說:子亮哥,我走了。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人都在午睡。”石頭見到劉偉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輕聲道:
“噓!”子亮擠著石頭,噓到:
石頭瞄到平伯走向房間,大聲道:子亮哥,你喜不喜歡馬!我姐夫有馬,你不進去看一看。
子亮回道:你姐夫要上工,我進去裡麵打擾,怕是不妥!
“我姐夫要教民團,他的馬關在馬圈,你咋看都行!”石頭答道:
子亮應道:這樣啊!
“子亮哥,你去就快去,你去找我姐夫說一聲。”石頭說道:
“爹,我去裡麵看馬了。”子亮嚷道:
平伯探著頭,回道:你小心點。
“平伯,我和子亮哥去了。”石頭喊道:
“石頭,你回來,回來看門。”平伯叫道:
石頭應道:今天你看,明天我看。
平伯望著石頭他們離去,怨道:你們有意避開我,我豈會不知!
你們把所有的事情扔給我,簡直不像話!
“子亮哥,你從這邊走,馬圈在這邊。”石頭喚道:
“我幼時不敢接觸馬,每當看到馬,我心裡就有一些犯怵。”子亮論道:
“如今也是這樣嗎!”石頭接道:
子亮說:這些年,我在外麵學了一些馬術,一般的馬,我還能駕馭!
石頭道:子亮哥,你的言外之意,“有些馬”你駕馭不了。
“沒錯,有些馬性子倔,你爬上它的背,它愣是不走,或是瞎跑,它顛得你屁股開花······”子亮應道:
“子亮哥,前麵便是馬圈,你去瞧瞧我姐夫的那匹馬如何!”石頭嚷道:
子亮看向前方,說道:偉之還在那邊騎馬,我們過去騎一騎他的馬。
“子亮哥,你先過去,我隨後就到。”石頭回道:
子亮加快腳步的跑,吆喝道:1,2,3······
石頭吸了一口氣,嘀咕道:我也快點跟上。
“偉之,偉之,你停下來。”子亮招著手,喊道:
劉偉之拉住馬韁,嚷道:子亮哥,你來了。
子亮答道:我想來騎騎你的馬。
劉偉之摸了一下馬,笑道:可以呀!
子亮跑過去,說道:你把韁繩給我,我騎兩圈試試。
劉偉之質疑道:子亮哥,你行不行?你兒時!
子亮接道:你把心放在肚子裡,過了這麼多年!
劉偉之遞著韁繩,喚道:石頭也來了。
子亮跨上馬,回道:是的。
劉偉之應道:他不看著府門,他跑來這!
“有我爹看著府門,不會有事啦!”子亮甩著韁繩,說:
劉偉之瞅著馬兒亂跑,叫道:子亮哥,你第一次騎我的馬,你彆騎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