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伯,我上午回去了,下午又會回來,你不想讓我回去,你彆往我身上亂扣屎盆子!”磊子答道:
平伯應道:我沒說不讓你回去。
“他就是不讓磊哥回去,此刻走的若是水水!他一個字也不會說。”狗子說道:
平伯說:我在說你們的問題,你乾嘛去扯他人!
“誰不知道你和愛菊嬸的關係——密切!你就是偏心。”眾人喧嘩道:
平伯答道:我偏什麼心!
“磊子回去,你們全都留下。”平伯續道:
“你是誰!你過去眼睛一瞪,脖子一粗,我們都會怕你,如今的你,和那病貓區彆不大,甚至,還不如病貓!”狗子跟上來,道:
平伯指著狗子,惱怒道:你這狗腿子,我讓你記住我是誰!
狗子不屑道:我早就記住了,你就是一條狗,一條看門的哈巴狗。
平伯拉著臉,氣憤道:你小子回來。
“看門狗,看門狗。”大夥齊道:
平伯兩腮鼓得像蛤蟆,嘶啞道:你們,你們······
“土堆兄弟,你砍幾棵小茶樹,茶樹用做衡量地基的標杆非常不錯。”許半仙喚道:
土堆應道:砍不得,我們這裡的茶樹不能砍。
林凡問道:為什麼不能砍?
“我們這裡禁止砍伐,尤其是鬆樹、杉樹,還有那種茶樹,是砍不得地。”土堆答道:
“假如有人砍了咋辦!”林凡接道:
土堆說道:那會罰款,按樹木的大小罰款。
福星誇道:這種製度好······
“好是好。”許半仙附和道:
許半仙續道:我們砍做標杆的樹枝就得挑一挑。
“磊子哥,這種天氣,誰會去山上砍柴!你沒必要天天巡山!”狗子喚道:
磊子接道:這種天氣咋了!你忘了,我們兒時那會,彆說這種陰天,天上下著傾盆大雨,我們也會······
“磊子哥,今時不同往日。”狗子打斷道:
磊子應道:今時確實不同往日,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最為合適。
“根伯,你收工回家呀!”平頭(磊子的夥伴)說道:
根伯答道:可不,到了午飯的點,我吃了午飯再來乾活。
“根伯,午飯的時間還早吧!馮府裡麵都沒這麼早······”狗子說:
“你們在馮府裡乾啥活!我在家裡乾啥活!咱們能比嗎!”根伯搶道:
狗子回道:我們乾的活,你乾得了嗎!
“你們那活隻要是人就能乾,整天遊手好閒······”根伯接道:
“根伯,你從那邊過來,你有沒有看到有人在山上砍柴?”磊子問道:
根伯想了一會,說道:我好像聽到有人在砍柴。
“是誰?”磊子追問道:
根伯回道:我沒看到是誰!我隻聽到有人說話,和砍柴的聲音。
“我說要巡山,你們還給我碎碎念。”磊子同時向前一指,嚷道:
根伯搖著頭,嘀咕道:這幫人!
“許兄弟,我砍了十幾根柴條,它夠不夠做標杆的!”土堆喚道:
許半仙應道:夠了,夠了。
土堆說:我砍條藤把它捆起來。
“土堆,你把刀給我,我們來都來了,我們多砍幾捆樹枝回去做柴火。”石頭叫道:
土堆答道:大哥,我們家裡有柴火。
石頭接道:我多年沒有砍柴了,我砍幾根試試!
“土堆兄弟,你把刀拿給大哥。”許半仙勸道:
“大哥,這些野草上和樹枝上全是水珠,你讓我來砍。”福星喊道:
石頭說道:你一邊待著去。
“大哥,下麵來人了。”土堆握著柴刀,嚷道:
石頭應道:來人了怕啥!我們又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
土堆喚道:大哥,我們還是回家去吧!
石頭道:我還沒砍柴······
“大哥,來人是我們村的護林員。”土堆打斷道:
石頭答道:護林員就把你嚇成這樣,我們砍雜木,又不犯法。
土堆回道:大哥,護林員很難纏的······
“土堆兄弟,你們村有多少護林員?”許半仙詢問道:
土堆答道:就一個。
許半仙疑惑道:那一幫人?
“哦!剩下的人是他同伴。”土堆愣道:
“這個護林員這麼有派頭,普通的查崗都有一幫人跟著······”林凡誇道:
“林兄弟,我和你說,他是我們村的孩子王,我們村除了我家幾兄弟,其他的同齡人都跟他玩一塊。”土堆說道:
“土堆,是磊子吧!”石頭接道:
土堆應道:不錯,我們兒時的玩伴。
“土堆兄弟,那些人就是欺負你們的那幫人吧?”林凡問道:
“我大哥離開家那會,他們經常來找我們的茬。”土堆回道:
林凡說道:土堆兄弟,我去幫你出了這口氣。
“林凡,你想乾啥!”石頭喚道:
“大哥,他們欺負你的兄弟,咱們得給他們一點教訓!”林凡應道:
石頭接道:這是山上,你在這搞出人命就!
林凡回道:大哥,那些不是小鬼子,我不會下狠手。
“大哥,那夥人太囂張,而且喜歡惹是生非,咱們是要治治他們。”福星說:
石頭說:你們出手輕點。
“大哥,你不用擔心!你去旁邊看著。”林凡搶道:
“土堆,你把刀遞過來,我去那邊砍樹枝。”石頭叫道:
土堆拿起刀——遞向石頭。
“兄弟們,你們過來。”福星喊道:
石頭拿著柴刀,囑咐道:土堆,你把那些砍好的枝撿攏一堆。
土堆邁著步子,喚道:大哥,那邊長滿了荊棘,你先把荊棘砍掉——再去砍柴條。
石頭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