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芸丫頭也是不懂事,剛結婚就來拿錢,真不妥當……”
“芸丫頭糊塗了,等以後生了娃娃,跟秦錚過踏實了,再來要這些錢也不遲,這剛嫁過去就要拿錢走,彆到時候秦錚要錢不要人,害了她自個兒。”
“我猜就是這個秦錚眼饞芸丫頭的嫁妝,忽悠她過來要呢!”
村民們議論紛紛。
說葉芸的,罵秦錚的,毫無差彆地攻擊著倆人,尤其是秦錚,名聲不好的他可謂是讓人抓住了風口。
都說是他慫恿的葉芸,而嫁妝已經定死了不能還給葉芸。
“你們知道嗎?我聽說姓秦的這兩年沒在家,不是在外麵打工,是犯了事,被抓進去蹲監獄了。”
“可不是,打小我看他就是個殺人放火的材料!”
“他上學的時候不就把人打住院了?那會兒要不是他們大隊護著,早就蹲大獄了,哪裡還能過來搶老郭家的東西,呸!”
離譜,就越說越離譜。
劉美蘭心裡免不住得意,撇著嘴不屑地瞪了眼葉芸。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憑著一個啥也不是秦錚,看她有啥本事把嫁妝搶回去!
一字字,一句句的詆毀。
秦錚倒是不在乎,罵他的那些話他早已習慣,他擔憂地看了葉芸一眼,緊緊托著葉芸的後背,怕她一個小姑娘遭受不住罵她的那些。
葉芸的確很生氣。
但是,她氣的是這群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秦錚!
唰!
她抬手一把撩起裙子。
“你們都睜開眼看看!這就是你們認為對我好的舅媽!拿木板子給我生生打出來的!都看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