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鴿子血可以紋出來沒法看到,除非是酒後或者被人激怒才會顯露崢嶸。
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沒聽說過哪個紋身師紋身之後是可以動的。
而且我看到秦老頭身上的紋身好像不止是動的,還**像是活的。
活的紋身普天之下誰見過啊?
反正我是沒見過。
沒想到林靈兒看到秦老頭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又開始以一副看土鱉的樣子看著我說道:
“我看啊,你啊就不該來這,你這完全是個雛兒嘛。”
聽著林靈兒的虎狼之詞我不由地老臉一紅,這可讓林靈兒逮著機會又是好一陣嘲諷:
“哎呦呦,臉紅了呀?我說你小子該不會真的還是個雛兒吧?”
我滿腦門的黑線,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彆扯其他的,你就說說秦老頭身上的紋身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什麼紋身?誰告訴你哪是紋身了?”
沒想到林靈兒眉毛一挑竟然反問我道。
“啥?不是紋身,你在說笑吧?那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不是紋身還能是什麼?”
我沒好氣的嘟囔,覺得林靈兒這是故意不想就秦老頭在滿嘴跑火車。
林靈兒見我有些不悅,這才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正色道:
“你是不是以為我騙你呢?那真的不是紋身,而是蟲......”
林靈兒的話無異於一石激起千層浪,我愕然的看著林靈兒:
“蟲,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江湖經驗太少,難道沒聽說過苗疆之地有一種專門養蟲的蟲師嗎?”
林靈兒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侃侃而談:
“苗疆除了蠱師還有蟲師,蠱師是蠱女用炁養成的東西,更傾向於是一種法器,而蟲師則不一樣,他們會鑽進十萬大山裡尋找各種稀奇古怪但能發揮不同作用的蛇蟲鼠蟻養為寵物,時間一長那些蟲就能歸蟲師所用。”
“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還有些懷疑,林靈兒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那當然,你應該見過以前老廟會上常有可以過火盆,吞刀子,泡水裡的雜技師吧?其實啊,很多人都是蟲師,他們用蟲子來完成這些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