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頭皺起眉頭:
“你的道侶呢?”
秦老頭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之前那個向我討封的母黃皮子來著。
雖然我不是沒猜過兩個黃皮子之間的關係,但秦老頭直接說他們是道侶。
應該就是這樣。
不過,我覺得那母黃皮子風情萬種的嫵媚至少也能玩個幾百年。
難道這黃皮子是倦了?
沒想到黃皮子在聽到秦老頭的話之後,表現的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暴跳如雷道:
“彆和我提那**,要不是她我怎麼可能落得如此下場!!!”
人都是有八卦之心的,更何況這種跨物種的恩怨更讓我多了幾分興趣。
“怎麼了?她傷害你了?”
我儘量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再刺激到眼前的這隻黃皮子。
“嗬嗬......”
黃皮子桀桀怪笑兩聲,他再說話的時候聲音就像是指甲摳著鐵門縫一樣尖銳刺耳:
“她不是我的道侶,就是一件破爛貨,我們進入海眼之後我幾次想她表露心意卻都被她以清修寡欲給拒絕,當時確實撐過了幾十年,可她什麼也不願意給我,就這樣也算安然無事百年,可百年之後......”
說到這裡的時候黃皮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讓他氣憤到極點的往事,他的麵目猙獰。
陰生蟲那樣的蛆蟲在他的臉上,眼眶子裡爬來爬去看的我直泛酸水。
黃皮子直勾勾的用他陰冷的眼神看著秦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