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再也站不穩身子一晃就掉了下去,千鈞一發之際我死死地抓住了繃斷的鐵索。
一瞬間鐵索上鏽的鐵屑紮進我的掌心,鑽心一般的疼痛讓我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
好不容易等我穩住身子,剛好看到上麵的阿左和木頭將四眼給拉了上去。
我隻覺得一團火在我的胸腔裡燒的厲害,**四眼的命是命,老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可轉念一想倒也釋然,畢竟人和人之間是會有取舍的。
雖然我舍命回頭救了四眼,但歸根結底和阿左木頭他們隻是萍水相逢的交情,人家不救我也是正常。
可是**不能落井下石啊!!!
我忍著掌心傳來的巨疼,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上爬。
而這時阿左和木頭像是終於記起了有我這號人一般再一次朝我伸出了手,但我隻是冷眼看著他們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把手給遞過去。
爬上古樹之後,借著手電的光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兩隻手掌像是被削土豆條的刮皮刀割過一般布滿了細密的小口。
沒有時間留給我喘息,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兩棵古樹會不會像鐵索一樣塌倒。
因此顧不上掌心那鑽心的痛,我手腳並用總算是爬下了古樹。
幾乎是同一時間,阿左和木頭也帶著像是虛脫的四眼爬下了古樹。
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算是喘了口氣,整個人脫力的癱軟在地上。
要不是手上的傷口還在不斷傳來疼痛,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還**在活著。
可是緊接著我就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墓橋百分百是**斷的不能再斷。
如果秦老頭和林靈兒還在對麵怎麼辦?
雖然對麵就隻有一間墓室,可沒準有什麼連我都沒發現的機關呢?
要知道雖然我對海眼了解的不多,但從上麵的鎖龍潭再到現如今都還剩下百多戶人家的守墓的守水營村民。
再結合剛剛我們走過的,現在斷掉的墓橋規格。
那**就很顯然這座大幕就小不了哪裡去。
萬一秦老頭和林靈兒還在對麵,等待他們的就隻有終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