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大哥,都這個時候了,恁可彆和俺開玩笑啊。”
情急之下,四眼竟然整出了一句方言。
還彆說這麼個時候倒是挺滑稽的。
可是我們誰都沒有笑,阿左更是罵道:
“彆廢話了,趕緊站起來我過來抓著你走!”
“彆,我去。”
木頭照舊是話不多,但他一把攔下阿左隨後整個人開始從古樹往下攀落。
他是陳家溝太極拳後人,身法最是靈活,可是幾乎一瞬間阿左從背後一把拉住了他。
我看到阿左的臉色從蒼白變得死灰就在那麼一瞬間,心裡頓時覺得不妙回頭一看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響簡直就像是要炸開一般。
隻見墓橋上纏繞著鐵索的樹藤崩裂的速度愈發加快,而沒了樹藤做牽引的鐵索也是再也撐不住開始往之間下沉。
四眼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他整個人控製不住往下墜落。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阿左顯然不願意再讓木頭冒這個險。
事實上就算木頭的身法再靈活,而他從古樹上下到鐵索上勢必會加重我們這根鐵索的重量。
這樣的話,不僅鐵索下沉的速度可能會加快,甚至連我們腳下的鐵索也會因為一來二去的金屬疲軟而斷掉。
到時候死的可就不止四眼一個,而是我們三個。
木頭還想再嘗試一下,可是阿左的那隻好手死死地拉住了他,然後他緩緩搖了搖頭。
以他們之間的默契,基本上不用阿左再說些什麼,木頭就已經明白。
而這個時候我看到四眼整個人幾乎成了一攤爛泥,而他和爛泥唯一的區彆。
那就是爛泥糊不上牆,而他還能掛到鐵索上。
“宋......”
阿左有些為難又有些帶著某種希望的眼睛看著我,他想說些什麼,但估計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也不抱什麼希望。
當然,也可能是我沒有聽清。
而木頭同樣看著我,他木木的眼神裡同樣透漏某種希冀。
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因為這個時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