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愣神的功夫,阿左已經意識到不對勁。
因為原本還一動不動的燈奴傀屍突然就開始顫抖起來,他想拔出燈奴傀屍腦袋上的**,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就像是卡在裡麵一樣動彈不得。
“左老大,跑啊!”
胖子大聲喊道,可阿左一隻腳死死地抵在燈奴傀屍的身上就跟拔蘿卜似的硬要拔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旁邊的四眼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打算衝上去拉開阿左的時候,燈奴傀屍終於是動了!!!
燈奴傀屍一扭身,青銅鬼麵具後麵的乾癟空洞的眼珠子就跟能看到人一樣,白骨爪朝著正搭在自己身上的阿左抓了過去。
眼看著燈奴傀屍伸出白骨爪朝著自己麵門抓了過來,阿左握緊**對著燈奴傀屍就砍了過去,但是他這一刀卻沒有能夠成功地刺入燈奴傀屍的身體之內。
這讓他感覺到十分的詫異。
彆說是他,就連在一旁觀戰的我們都覺得愕然。
要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墓橋之上,常年的水汽侵蝕加上風化燈奴傀屍身上的青銅甲早就腐化的不成樣子。
剛剛胖子那無意的回頭一刀就直接砍碎了燈奴傀屍左手的青銅甲,可就是這麼會兒功夫阿左竟然已經沒法再傷到燈奴傀屍!
這怎麼不讓人覺得頭皮發麻呢?
“左大哥,趕緊撤回來,燈奴傀屍應該是有某些禁製,隻要咱們離開墓橋應該就沒事......”
四眼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沉聲說道,但這時候胖子卻是聰明起來:
“跑?往哪跑?你知道墓橋有多長嗎?再者你剛剛不也說了嘛,這裡可不止一具燈奴傀屍,萬一前麵是燈奴傀屍窩怎麼辦?”
胖子的話讓四眼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因為前路到底還有多遠會出現什麼我們都不得而知。
萬幸的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燈奴傀屍基本上可以說是瞎子。
要不然就憑我鞋子上的熒光劑,哪怕跑到天涯海角也是個死。
可要是把鞋子脫了,這地方的樹藤紮也能把人給紮死。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阿左心一橫不進反退再一次朝著燈奴傀屍撲了上去。
但是燈奴傀屍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