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可千萬彆回頭啊,我可怕你親上我!”
“去**......”
我笑罵了一聲,算是同意了這個提議。
畢竟人在矮簷下,哪有不低頭的道理?
胖子見我答應,生怕我反悔似的趕緊就用**割開了熒光劑,我也任由他們幫著塗抹到了鞋底上。
簡單休息了一會兒,我就率先走上了墓橋。
墓橋就和獨木橋差不多,四眼說的倒也大差不差,因為這裡最多隻能並排走過兩個人。
本來我還擔心上麵的水汽太大,鐵索鐵板之類的都因為潮濕而像濕泥一般的滑。
要是一腳踩空掉下去,這麼高的山崖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可是走上去才發現是我想多了,原來樹藤上落下的枝葉和藤條密密麻麻早就和鐵索融為一體。
不僅不用擔心路滑,反而倒是像走山路一般。
水霧被風吹的往臉上直飄,下麵拍打在崖壁上的水聲像打雷一樣。
我身上穿的薄,風吹的大了些就冷的直打哆嗦。
回頭一看差點沒忍住罵娘,隻見我都走出了十幾米身後阿左等人才悠哉悠哉的走上墓橋。
要不是水霧看不到他們的嘴臉,我幾乎能想要到他們得意的笑。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趕鴨子上架繼續往前走。
可走著走著我就發現有著些許不對勁,照理說那兩棵古樹的藤蔓越往外延伸應該越來越少。
但隨著我往前走,古樹藤蔓不僅越來越多而且甚至都要完全代替了鐵索和鐵板成為墓橋的主體。
而且起初隻能通過兩個人的墓橋,現在儼然成了鄉間小道。
就是我們五個人並排走應該問題也不大。
這情況有點像農村菜園子裡架豇豆的竹架子,隻是讓藤蔓有個固定的方向。
水聲越來越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腳下,隻見水霧之中我的腳印像是鬼火一般跳動。
就在我打算回頭看一眼阿左胖子和四眼他們有沒有跟上來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猛的就掃到前麵出現了一個蹲著的人影!!!
我隻覺得腦子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