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血嘛最為簡單,那就是取一塊新疆產的螢石,東西不值錢但勝在雜質不多,然後找一頭膘肥體壯的母羊從後腿血管劃開一個口子將螢石給塞進去縫好,三五年之後取出來螢石的表麵就會布滿一層細密的血絲,肉眼看上去就和羊血石一般無二。”
港灣口舊貨市場這個時候圍上來的大多是來淘貨的遊客,他們聽的津津有味,殊不知他們其實在這些市場上的攤主眼裡就是待宰的肥羊。
有好事者在人群中衝我嚷嚷道:
“爺們兒,那黑血又是怎麼回事?”
我猶豫了一下,這樣的行內秘辛照理說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來。
可是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處理不好今天肯定是逃不開羅漢局,所以我還是解釋道:
“黑血嘛要比白血複雜的多,而且要殘忍的多,首先要挑一隻四**養著,而且要從狗崽子養成大狗,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也極為通靈性,等狗長大由狗主人親手將螢石活生生塞進狗嘴裡。”
“啊!好可怕呀!”
“是啊,怎麼這麼殘忍!”
“......”
人群中爆發一陣不小的喧嘩,其中一些愛狗人士已經將老鼠胡攤主給圍了起來。
老鼠胡攤主百口莫辯,隻能來回的躲閃,剛剛還囂張無比的臉色現在簡直像是**爹媽一樣難看。
我不失時宜的火上澆油道:
“這才哪到哪,這螢石的挑法也有講究,要挑的方正剛好能被**吞進去又要剛好卡在狗喉嚨裡,這狗呼吸不暢加上是被主人親手喂石怨氣滔天血氣上湧,埋在地下十年八年的,不僅陰氣逼人而且血氣更潤,相比於白血更容易賣出去。”
等我說完那些愛狗人士開始動起手來,沒一會兒功夫老鼠胡攤主被打的鼻青臉腫。
他那些羅漢朋友見情況不妙已經樹倒猢猻散。
“哎呦..老弟..不,哥,你是我親哥還不成嗎?你幫我說句話,疼死我了...”
老鼠胡攤主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慌忙躲到了我的身後求爺爺告奶奶起來。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