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猛的一暖。
看來司彬婭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冰冷,反而讓人覺得很有人情味。
“沒事,一點皮外傷。”
我擺擺手說道。
“不行,一定要包紮的,花姑他們還活著就在那邊,我帶你去找他們。”
司彬婭一邊說著一邊取出背包裡的急救包朝我走過來,我剛要伸手讓她給我包紮突然就意識到不對勁。
司彬婭的手上好像藏著什麼東西!
可我剛要縮回手,司彬婭眼神陡然一冷殺機畢露!
緊接著我就看到她藏在急救包下麵的手裡赫然是一把**!
可這時我想縮回手已然是來不及了,司彬婭猛的向下一劃。
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而右手的半邊手掌已經被她削飛出去!
“你這是乾什麼?!!”
我閃身後退,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司彬婭的刀太快還是腎上腺素在不斷飆升,或者是兩者都有,我的手依舊感受不到疼痛。
我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司彬婭,她的表情從溫暖到冷漠前後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見我盯著自己,司彬婭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宋命,你不是要找花姑他們嗎?我送你去見他們好不好?相信我,不會太痛苦的...”
司彬婭的話讓我隻覺得像是一下子掉進了三九天的冰窟窿裡,整個一透心涼。
我幾乎要把眼眶瞪裂:
“老徐和瞎子是你殺的對不對?其他人也都**?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彬婭隻是將**抬起,香豔的紅唇如同血染一般。
她舔了一下刀刃一臉陶醉:
“宋命,你真是有夠蠢的,你還沒發現這次下地一直就少了一個人嗎?”
我一愣隨**緊了**壓著怒火讓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馬婆婆,她在哪裡?!!!”
果然我的話音一落,回字墓道緩緩又走出一道佝僂的身影。
不是馬婆婆還能是誰?
不僅如此,她每走一步手裡提著的東西還在往下滴血,就這麼一路走一路滴看著讓人心裡發毛。
等她走近,我終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