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五爺點點頭不再說話隻是又給旱煙鍋裡上了些煙草卷。
“彬婭妹妹,你還沒說怎麼用熱水破開下麵的江米脖子呢?”
花姑笑嘻嘻和司彬婭套著近乎,她很聰明不僅是要破開這次的江米脖子而且想要知道破開江米脖子的辦法。
我本來以為這種連陳五爺這樣的的老把頭都不知道的秘辛可能會被司彬婭藏在心底,當做一張底牌。
可沒想到司彬婭連頭都沒抬緩緩說道:
“江米脖子不過就是糯米漿,用兌了皂角沫的熱水化開就是。”
花姑聽到破開江米脖子的辦法樂的合不攏嘴,老徐孫奇他們也是一臉的高興。
我知道這樣的秘密對於土耗子來說無異於盜得一場大墓。
很快熱水順著孫奇瞎子挖開的盜洞倒了下去,咕嘟咕嘟一陣白煙飄起過後瞎子第一個拿著鷹嘴鑿跳了下去。
“嘿!還真成了!”
緊接著下麵傳來瞎子興奮的聲音。
“瞎子趕緊上來,等斑點探探路再說。”
孫奇朝著下麵提醒道。
很快瞎子又從盜洞裡鑽了出來:
“老把頭,咱們這下是運氣了,司姑娘用熱水開了口子我看了一眼,主家沒散。”
瞎子說的是行話,主家沒散就是說墓室保存的還算完整。
半個鐘頭之後,彪子從背包裡拿出一隻綁腿的鴿子丟進盜洞裡。
我明白這是在測試下麵的墓室裡空氣是否安全,以前聽土耗子說過在地下最危險的就是空氣。
有的墓室封閉了幾百上千年,再加上有陪葬坑毒氣水銀之類的,壓根就沒有能供人呼吸的空氣。
人隻要走下去,幾分鐘之後就會斃命。
五分鐘之後彪子將鴿子提了出來,見鴿子還活蹦亂跳的彪子麵色一喜:
“老把頭,可以開飯了。”
陳五爺點點頭開始安排:
“孫奇瞎子打頭陣,小花子帶著人跟在後麵,彪子和我留在這裡給你們當風眼。”
“老把頭,我也想下去。”
彪子有些不樂意。
孫奇嘿嘿笑道:“你下去個屁,看你的腿腫的和麻花差不多,老老實實待著吧。”
看著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