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橋跟著嗬嗬兩下,很快就閉嘴了。
以後還要在山門混,宋清朗和陸無咎任何一個他都得罪不起,但他心裡確實不服氣,憑什麼陸無咎就能得到長老們賞識,明明每次參賽這人都隻會拖後腿而已。
“你在這?”陸無咎好像沒聽見莫謹言說話似的,把靈獸往上顛了顛,騰出一隻手拉起方寄草就往彆處走。
張懷遠想跟上去,被陸無咎一眼瞪了回來。
方寄草一邊被拽著走,一邊回頭看。
熱鬨沒了,看熱鬨的群眾散了,空蕩蕩的林中央之回蕩著莫謹言黑著臉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咱們試煉賽見高低。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陸無咎還是說給她,等她回頭想問問陸無咎拉著她作甚,腳下“撲通”一響,方寄草五官差點嚇歪。
“給想個辦法?”
旁人結印後,靈獸大多安置在靈海,如他一般扛在身上的甚是少見,方才她還在納悶陸無咎為何行止招搖,眼下才明白他的用意。
誠如莫謹言所說,靈猿隻剩下了一隻胳膊,另一邊從肩膀往下無力垂下,似乎不是骨折那麼簡單。
“應該和你的靈獸犯了同樣的毛病。”
方寄草仰起頭,抬起胳膊當初刺眼的黃色斑點。
“師兄搞錯了吧,我也是馭獸弟子,並非藏丹,治療靈獸其他毛病還好,靈猿屬於得了硬傷,不好治啊。”
“唰——”一把紫金玄光劍抵在喉間。
方寄草右眼皮猛跳,伸出一根手指抵著劍背往外挪了挪。
“……殺我焉用好劍。”
“還裝?”陸無咎垂下眼,瞳色深黑:“莫非你是想試探長老垂簾你多一些,還是重視我多一些?”
話說到這份兒上再裝就沒意思了,況且陸無咎要真想拿鬥魂賽做文章,也不至於把她單拎出來。
方寄草訛人一筆的心思落空,彆過頭認真端詳靈猿的身體狀況。
“和逢春一樣,可以接入假肢,靈猿……應該是雷係靈獸吧。”
陸無咎輕哼一聲:“基礎知識學得很牢固嘛。”
“都是駱笙師姐教得好。”方寄草不裝逼渾身難受:“當然和我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