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3章 黑澤陣揭底逼迫交易(1 / 2)

黑澤陣在露營車上不出來,圍繞黑澤陣的電話卻在處爆響。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整個東京都都沸騰。

很多人都在罵黑澤陣,“發什麼瘋,在米國受氣了,回來找我們發泄嗎!”

但罵歸罵,黑澤陣突然就攤牌了,他們怎麼辦?

行政上已經沒招了,再往下走就是栽贓陷害,那樣的話,黑澤陣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黑澤陣的二十萬保安,已經在招募了,其中必定有許多亡命徒。

他們真的要和黑澤陣開戰嗎?

在東京都,這雖然是他們的主場,但是他們有誰能夠保證,死的不是他們?

因為對黑澤陣的暗殺也失敗了,雖然不知道是誰派的,但已經試出了黑澤陣的厲害。

就像黑澤陣說的,是從槍林彈雨中,是從意外災難中活下來的。

黑澤陣可以赤手空拳的,接下狙擊槍的子彈。

他們可以嗎?他們沒有一個可以!

麵對狙擊槍,他們必死無疑,更不要說麵對火箭彈了。

至於說爆炸物,他們彆說被困在四十五層,就算是被困在四五層的地位,他們也很難跳下來。

這樣一對比,他們有什麼本錢跟黑澤陣開戰?

靠警察?還是靠軍隊?

公器私用固然能夠呈一時之快,但後果肯定就是徹底崩盤。

怎麼辦?

他們能怎麼辦?

除了與黑澤陣那個暴發戶談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

露營車。

黑澤陣看著文件,發現來了兩個訪客。

春日財團的少爺春日輝彥和他的未婚妻,四井財團中四井物產的小姐,四井麗花。

“黑澤陣。”

春日輝彥看到黑澤陣就憋不住火氣,因為他的投資被攪得一團糟。

最近的金融投資,完全沒有什麼規律可言,完全受到黑澤陣影響。

問題是,黑澤陣出事,有時候暴跌,有時候暴漲,讓人根本沒有辦法預測。

“咳。”四井麗花示意未婚夫冷靜,隨後呈上了她的移動電話。

“黑澤先生,家父讓我把這個轉交給您,說是有話說。”

“說實話,我不想談,因為我隻是作為一個好市民,想在被殺之前,向櫻花國全民,揭露他們看不到的黑幕。”

“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到底要乾什麼!”電話裡傳來憤怒的聲音。

隨後傳來抗議,“彆喊那麼大聲嘛,這是電話會議,我們都在聽呢。”

“哈。”黑澤陣失笑,隨即嚴肅的說道,“非常簡單,我在掙命。”

“這一趟下來,我覺得我的地位仍然不夠高,所以不僅僅有隨時被暗殺的危險,還是來自官方的。”

“所以我要往上爬,而我沒有彆的東西可以拿來當梯子,我隻有錢。”

“既然要拿錢當梯子,就需要把錢用出去,否則再多的錢,也隻是銀行裡的數字。”

“而那長長一串的數字,隻會讓我被人惦記,被人追殺。”

“我需要把錢花出去,也就是投資實業,但你們卻一直攔著我。”

“我自問已經表現了足夠的誠意,但你們完全不考慮我,那我隻能掀桌子了。”

“隻有現實的危機,可以逼迫人打破所有的條條框框。”

“如今不就是這樣嗎?這叫豁出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電話那頭沉默了,隨後有人問道:“你想要什麼?”

“你們能給我什麼?讓我購買鋼鐵公司?石油公司?汽車公司?”

“如果你出價夠高,可以考慮。”

“哦,這倒是個好消息,那麼市值的雙倍。”/

“不可能。”

“我都忘了,現在暴跌呢,那麼四倍。”

“也不可能,我們不能讓你私有化。”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就這麼過下去吧,總歸能過去的。”

“該死的,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正在死,如果不給我私有化,我連控股的百貨公司都進不了,這就是你們想看到的嗎?”

“百貨公司可以給你。”

“還有酒店。”

“這也行。”

“房地產。”

“可以,不過除了那一圈。”

“等於沒說,那麼公共交通,航空,船舶,巴士,電車,還有地鐵。”

“這些也能接受,不過你要地鐵乾什麼?難道你還要挖?”

“我有錢,我願意,可以嗎?”

“可以,你要是想承擔這費用,我們不介意。”

黑澤陣思索道:“如果是這樣,就還有兩個,一時設備製造。”

“可以考慮,另一個是什麼?”

“電力。”

“電力自用可以,並網再說,電力的不在,我們不好做主,不過並網是趨勢。”

“好,那就夠用了。”

“你好了,我們怎麼收場?”

“簡單,買日元跌,美元漲。”

“你去死吧。”

“我是認真的,隻要你們有錢,關於經濟上的言論不攻自破。”

有人發話,“算了,跟這種小輩沒什麼好說的,年輕人就是會衝動。”

黑澤陣撇嘴,“你們不衝動?你們對我這個挑戰你們權威的人,又是怎麼樣的呢?”

“你們對我的投資做了限製,這一場鬥下來,我們算是兩敗俱傷,至於誰得利,我真不知道。”

電話那邊沒話說了,片刻之後紛紛掛斷了電話。

四井麗花笑道:“黑澤陣先生,你剛才說的,真的會賺錢?”

春日輝彥拉人,“走了,彆對人亂笑。”

四井麗花不滿的叫道:“要你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要是能賺到錢,我又何必去問黑澤陣?”

“你放開我!”四井麗花又大叫道,因為她掙紮了,但是沒有掙脫開。

“哼!”春日輝彥不管四井麗花的叫嚷,硬是把人給拖走了。

黑澤陣好笑,讓岩井仁美開車,可以回去了。

……

晚上,小酒吧。

黑澤陣歸來,發現隻有鹽穀深雪一個人在裡麵乾活兒。

“怎麼,就你一個了?”

鹽穀深雪笑道:“先生您的殺傷半徑太大了,他們不敢過來。”

隨後連忙補充,“我算是適應了,所以敢來,不過您放心,我們會收拾好的。”

黑澤陣詫異,“聽你這麼說,人數又少了?”

鹽穀深雪點頭,“是的,本來就有些人決定回老家繼承家業,結婚什麼的。”

“您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一些本來想繼續給您工作的人,也不敢來了。”

“說實話,在米國的時候,我都嚇傻了,生怕機場的大火燒到飛機上,同時又不敢下去,怕被流彈打中。”

“不過事後想想,感覺挺可笑的,因為火焰離得遠著呢,戰鬥也不在附近,完全是白擔心。”

黑澤陣沒多說,這位是警察那邊的,膽子自然更大些。

當初留下她,果然是正確的選擇,否則現在就沒人可用了。

……黑澤陣在露營車上不出來,圍繞黑澤陣的電話卻在處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