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當主得到報告,知道是衝他身體狀況來的。
“現在去給我調來,所有能夠過來的保安,搭建人牆通道,護送我上車轉院。”
……
深夜,保安們到了。
寺岡勝敏那邊沒動,隻是靜靜的站著,剛換的班,站到天亮都行。
警方卻感覺不對,調了數百名警察,拿著防暴盾,準備製止衝突。
記者們興奮的捕捉畫麵,這是多久沒有出現的大場麵了。
隨著病床推出來,財閥的保安突然出手,攔住了財閥的保鏢與醫護人員。
混亂之中,不知道是誰一下把病床給掀翻了。
財閥當主當眾,摔在了地上,他倒是想繼續躺著的。
結果聽到一個聲音,立刻跳了起來。
“開水來嘍,燙死活該,我反正準備坐牢了。”
伏特加魚塚三郎興奮的拿著小保溫瓶大叫,看著財閥當主像兔子一樣跑開。
“喏喏喏,這就是警察的等待。”
“臉呢,你們臉往哪兒擱?”
“給他大寫,特寫畫麵。”
“讓全世界都看看,這就是櫻花國警方對待權貴的辦案方式,真長臉!”
水軍們七嘴八舌的叫囂,警方的臉都黑了。
“我自首。”財閥當主無路可退,隻能向警方投降。
伏特加魚塚三郎叫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在醫院躲了幾個月,你好意思說自首?”
“噓!”一片喝道彩的聲音。
……
當夜,醫院突然著火了,火很大,燒掉了很多東西。
消防隊撲滅大火以後,發現還死了一個人,是一直行蹤不明,隻在記者麵前露麵的,財閥當主的主治醫師。
他是不是自裁,消防沒資格說,但判斷就是這個人放的火。
因為關於財閥當主的治療記錄,無論電子的,還是紙質的,全都沒了。
而沒有了醫療記錄,沒有了主治醫師作證,財閥當主可以信誓旦旦的說,他一直躺著,直到那一摔才突然好了。
如此一來,他就不是故意躲警察了,而是真的有病不能與警察說話。
由此算,確實就是自首,也沒有故意妨礙執法什麼的罪名了。
不得不說,真想罵人。
……
接下來就是跳樓時間,財閥內部,好幾個重要乾部突然陸續跳樓了,在一天之內。
警方通過都是自裁,並且拿出了他們每個人的遺書。
都是認罪,中飽私囊什麼的,都是一人所為,與其他人沒關係。
其中一個還認了,是他指使人,對付原酒店經理一家。
也說是與財閥無關,純粹是私仇。
黑澤陣則放證據,每死一個,就放出他與財閥當主相關的證據。
直言,警方原來就是這麼辦案的,任由涉案人通過律師銷毀證據,逼死人證。
警方沒吭聲,這沒辦法說,人家要跳樓,怎麼阻止?
就像倒塌的百貨店的老板白川春義,他被困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就一心要求死。
目暮警部等日夜防著他尋死,最後攔是攔住了,但人瘋了。
不是假瘋,是真瘋了,被巨大的責任生生給砸瘋了,他擔得起百貨店的倒塌,可擔不起那幾千條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