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首吧,不要頑抗了。”
柴田恭子咬牙切齒,“你這個女人,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他。”
“我理解,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池波靜華說道,“事實上,我丈夫就是個無趣的人,嚴肅刻板,一點也不會哄人。”
毛利小五郎傻眼了,“哎,您不是單身嗎?”
“今天是。”池波靜華調皮的伸手,手上的三個創口貼,其中一個就是結婚戒指的位置。
“我做菜的時候,經常想著,那就是他,然後砍砍砍砍,切切切切。”
“喂喂,某個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的大嬸,你還真敢說啊,我在外麵可都聽到了,真是聽不下去了。”
“這聲音?”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還有工藤新一都愣了。
望過去,站在門口外的是一個黑皮小子,正是服部平次。
“蘭,大叔。”遠山和葉從後麵冒出來揮手。
“和葉。”毛利蘭欣喜。
池波靜華很意外,“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服部平次得意的說道:“因為我是名偵探服部平次。”
遠山和葉拆台,“彆聽他胡說,他查了電話留言,知道柴田先生找您,所以就拜托大瀧警部找了一下。”
毛利小五郎喝道:“喂,小子查彆人的電話留言,那是侵犯隱私啊!”
“大叔,這位大嬸的座機,我有權檢查!”服部平次攬住池波靜華的肩膀,“大嬸,任性夠了,也該回去乾活兒了吧。”
毛利小五郎火大,“喂喂,你乾嘛,彆動手動腳的。”
遠山和葉樂了,“大叔,您不知道嗎?那是平次媽媽。”
“哎?哎!”眾人愣了,不僅僅因為這是服部平次的母親,更因為服部平次的母親的丈夫是服部平藏,大阪本部長!
嗬嗬,如今這戲幕就是,大阪本部長家夫妻吵架,妻子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兒子跑過來找人,勸老媽回家操持家務。
池波靜華向毛利小五郎致歉,“不好意思,不過我也沒說謊,就是少說了幾個詞,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抱歉。”
“我無話可說。”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這性格真夠嗆。
“你們,你們這些家夥,當我家是舞台劇表演場嗎!”柴田恭子爆了,出離憤怒的大吼,“都給我滾出去!”
說著抽出旁邊的木劍,就對著池波靜華猛砍了過去。
池波靜華不慌不忙,揮手抖出袖子裡的折扇,以扇頭接住了木劍的前端。
接著進步一敲,搶在柴田恭子抬木劍再砍的時候,扇子敲在了她的手骨上麵。
柴田恭子吃痛,鬆開了木劍。
池波靜華探手抓住木劍,扭手旋轉間把木劍拿在了手中,是持劍在手。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顯示了厲害的身手。
“噓!”服部平次忍不住吹口哨,“老媽,你的身手沒丟下嘛,看來你還真是每天都拿老爸練劍呢。”
“混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啊!”池波靜華作勢要打。
服部平次誇張的閃開,“喂喂,老媽你剛才說的,你都不記得了嗎?這裡可有是很多證人呢。”
池波靜華好笑,“你小子還偵探呢?你覺得,這裡誰會去你老爸那邊當人證?”
“呃,”服部平次環視,“和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