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池波靜華硬著頭皮說道。
毛利小五郎眉飛色舞,“像您這麼高貴的女士,竟然還單身,您周圍的男人還真的……”
毛利蘭冷哼,“嗬嗬,真不知道把我媽媽丟在一邊的那個人,是怎麼想的!”
毛利小五郎沒話說了,隻能說正事,“您找這位柴田先生,有什麼事情嗎?還是隻是想見他一麵?”
池波靜華說道:“是這樣的,我初三參加夏季大賽,獲得亞軍時拍了一張照片。”
“因為是亞軍,感覺總有點不舒服,所以我就沒多在意了。”
“然後我前一陣,翻相冊的時候,突然發現照片不在相冊。”
“如今這個年紀,亞軍也是回憶,所以我就想,到底把照片放在哪裡了。”
毛利小五郎會意,“您想起來,某次把照片給了柴田先生,然後就想要請他把照片還給您。”
池波靜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差不多吧,不過我是那照片當書簽了,夾在向他借來的書裡麵,結果忘了拿出來,就把書還給他了。”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問道,“那柴田先生就不是你的初戀?”
“嗯,對。”池波靜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毛利小五郎頓時沒心氣了。
池波靜華看出來了,“毛利先生要是沒有興趣,不如借用一下那個人的智慧吧。”
“那個人?”毛利小五郎不解。
池波靜華緩緩說道:“我曾經聽人家說過,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經常在你的偵探事務所裡出入。”
“啊?”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都愣了。
毛利蘭疑惑,“新一不在啊,他很久沒來了。”
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確切說,要不是有拜年的電話,我都以為他死在外麵了呢!”
工藤新一汗一個,他是差點死在百貨店利蘭的。
不過工藤新一現在關心另一個問題,“大嬸,新一哥哥的事情,您是聽誰說的?”
“不是嗎?”池波靜華有點發愣。
“肯定不是,”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他敢來,我就揍死他,害我女兒傷心的家夥,彆想進我家門。”
毛利蘭尷尬,“爸爸,我與新一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那怎麼行,你可是我女兒。”
毛利蘭握拳,“我是說,我會親自打斷他的腿,這樣他就不能到處跑了。”
工藤新一冒汗了,他真是太冤了,他要是能以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身份去找毛利蘭,那他早就去了!
工藤新一瞄著照片,靈機一動,轉移話題,“對了,這位哥哥參加過比賽,應該有記錄吧?”
毛利小五郎訓道:“小笨蛋,不是說了嗎?畢業後就搬走了,比賽記錄是畢業之前的。”
工藤新一提醒,“他那時候就是冠軍了,那他後來就沒有參加過彆的比賽嗎?”
毛利小五郎撇嘴,“這誰知道啊,就算打電話給大會,大會那邊也不可能一下就查到啊。”
毛利蘭提醒,“不會啊,現在都是電腦,一查就知道了。”
“那可以試試。”毛利小五郎琢磨著打電話給劍道大會。
以讚助商的名義說話,說是要確認柴田四朗的戰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