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寬企業貸款的標準,會保持收緊。
總之,不會與本地的各金融前輩,競爭各種金融業務。
……
另一邊。
毛利小五郎隨著豬木警官與馬場警官,再次拜訪了橘憲介的彆墅,可惜大門緊閉,裡麵一個人都沒有。
沒辦法,隻能到東京都找人。
結果其他人都在忙葬禮,沒空搭理他們,隻剩下龜井八重子一個人帶著狗,有空。
如此,隻能找她先了解情況了。
龜井八重子表示,橘憲介不忙的時候才到彆墅度假,平時都是她一個人在彆墅。
如今,橘憲介死在彆墅,彆墅就廢了,夫人打算把彆墅拆了,賣了。
而她就跟回來,暫時幫忙打理家務,然後再說。
毛利小五郎確認,“你說彆墅要拆掉?”
龜井八重子點頭道:“是,夫人已經在聯係施工隊了。”
“可惡啊,凶手一定就是她。”毛利小五郎問道,“她與橘憲介先生相差二十歲,嫁給她,一定是為了錢吧?”
“這個,”龜井八重子小聲說道,“聽說是橘憲介先生霸占她的。”
“啊?”
“據說,橘憲介先生還逼死了雪夫人的父親。”
毛利小五郎難以置信,“不是吧?這麼大的仇恨還能結成夫妻?”
“這就不知道了,總之橘憲介先生一直很喜歡雪夫人,哪怕她花錢如流水,也縱容她。”
“那你認為,雪夫人有沒有可能殺了橘憲介先生?”
“這個,如果隻是關暖氣,是有可能的,不過本意可能不是殺他,隻是惡作劇什麼的。”
毛利小五郎琢磨,“那就是無意下的殺人了。”
龜井八重子搖頭道:“不過夫人那晚喝了不少酒,至少我認為她不一定能夠起來。”
“說不定她是裝的呢。”
“那說不定是您呢。”
“我?怎麼可能,我睡到第二天中午。”
“那您記得您夜裡做過什麼嗎?”
“當然不記得,我睡著了,怎麼記得呢?”
“您怎麼知道您沒有起夜呢?如果您迷迷糊糊的摸著牆走,也是有可能觸碰到開關的。”
“這一查手印就知道了。”
“不好意思,彆墅已經打掃過了。”
“什麼!”
“夫人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昨天讓我把裡裡外外都擦了一遍,什麼指紋掌印,應該都不會有。”
毛利小五郎火大,“該死的,她這是故意破壞證據!這是犯罪!”
龜井八重子說道:“毛利偵探,雖然我不懂法,但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在警方沒有確認是事件之後,才談得上什麼破壞證據。”
“在警方確認這是殺人事件之前,夫人有權處理彆墅的事務。”
“所以,就算您現在確定那是殺人事件,夫人也會說她之前沒有接到警方的通知,不知道是殺人事件。”
“她會說,她隻是打掃衛生,去去晦氣,所以不算故意毀壞證據。”
“所以,哪怕警方要起訴她,也拿她沒辦法。”
毛利小五郎鬱悶了,“該死的,這女人算計的真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