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帝國察部、謀部和兵部,聯合組成了一個調查小組,去赫爾邦了解情況。
小組成員,都是威靈和李陵遊的熟人了,謀部以柳西河為代表,兵部是王曼陀,察部以威靈為首,李陵遊為輔。
當然,守宮一直就不是察部的人員,僅僅作為威靈的追隨者在參與事事務。
收到這些信息,威靈微皺眉頭:
“大人,這些信息都是兩日前的了,沒有最新的信息,的確有些奇怪。”
“嗯,基於目前的局麵,帝國方麵並不認為聯邦有什麼陰謀,他們現在麵對無儘大洋的東日邦國困局就很麻煩,不會蠢到再在帝國西邊與帝國直接發生衝突。
因此,高層判斷應該就是一個純粹的意外情況。”
三人皆認可高層這個判斷,躬身行禮,接受了任務。
就在察部的大院,威靈及時和柳西河、王曼陀進行了信息溝通。
王曼陀和柳西河也沒有認為是多大的事情,當成一個常規的小任務,都說就用威靈他們常用的那艘青鳥了,免得再去申請適合的載具,耽誤時間。
兩人來得很快,很快就在察部大院的廣場上,三人登上了那艘還沒有恢複成帝國製式標準塗裝的“青鳥”。
李陵遊覺得有些喜感:
“哈哈,這載具還是海域迷彩塗裝,我們去西方的赫爾邦,比較醒目!”
“嗯,無妨,反正翻年後要繼續去鹿本原,不用那麼麻煩,改來改去費事。”
威靈含笑,看著王曼陀和柳西河:
“兩位,怎麼沒有繼續在無儘大洋那邊逍遙?”
柳西河與王曼陀哈哈大笑,看著威靈,眼中儘是激賞。
柳西河還在威靈的肩窩來了一拳:
“威靈兄忒不仗義,大難不死,從源靈世界回來多長時間了,你自己算算,都不和兄弟們一起聚飲一次,也讓我等回報一下當日你在草雉原援手之情!”
身形高大,額頭寬廣的王曼陀也有樣學樣,在威靈的另外一邊肩窩擂了一記:
“是啊,威靈兄真的有點辜負我等的期盼,十年了,我和柳兄跌跌撞撞走到了高階的門檻處,結果威靈兄一下子就高階了。
高階術士啊,難怪忘記我們了,要不是這次你組隊,我們可沒有機會與你一起共事呢……十八郎那種薄情寡義的習慣,威靈兄可彆受影響。”
李陵遊急了:
“王三公子,話可彆亂說啊,都知道帝都李十八,多情多義,威靈兄是事情繁雜,我們天天呆在一起,前些日子才從草雉原回來,你們都知道他沒有更多時間的。”
幾人大笑,在載具中坐下來。
守宮對應招而來的“青鳥”進行了快速地檢查,沒有發現有能量不足、武裝、彈藥未補齊的隱患,於是看向威靈。
王曼陀和柳西河對視一笑,給守宮丟出信息:
“我們兩部上司都說了,小組中威靈術士等級最高,又是智慧術士,此行他為首領,守宮姑娘,聽威靈兄發令即可!”
威靈含笑點頭,守宮抿嘴一笑,載具升空,直接朝西方天際掠去。
分出心神,通過係統結界,威靈給玄參、玄台、望月、胡燕窠和鬼車等人留下了行蹤信息。
李陵遊已經對柳西河、王曼陀問出了威靈的疑問:
“王三哥,柳兄,你們為什麼不在慕容氏那邊盯著了?”
王曼陀哈哈一笑,對李陵遊擠擠眼:
“有什麼看的,大局已定,就等最後的收官階段,我們都是在四年前就陸續撤離了,不過王萍蓬還在那邊。
帝國和門閥世家,該有的支持,沒有少給慕容氏,這都打不贏,還好意思說逐鹿大洋,建立帝國?”
十八郎,你不知道,混官場,要圖進,就不能在一個地方呆久了。”
柳西河嗬嗬一笑,對此不作評價。
李陵遊笑著拱手:
“願聞其詳,請王三哥不吝指教。”
“哈哈,看看十八郎多親切,我一定會給蕊石妹子轉告的,誰說十八郎不靠譜的。”
李陵遊表情有些幽怨:
“你們都知道蕊石姑娘是在占坑啊,這坑,可把我坑慘了,這麼多年,恁是沒有一個其他帝都個姑娘,對本少有好感度傳出來!”
幾人哈哈大笑。
“我看蕊石姑娘的心智,比某些人強多了。”
威靈的補刀讓李陵遊更加羞惱。
柳西河見李陵遊尷尬,接過開始的內容,及時轉移了話題:
“不過就事論事,我和王兄猜測,謀部和兵部對眼下東邊大洋的局麵還是基本滿意的。
這些年中,慕容氏也加強了和帝國保持信息暢通方麵的事項,諸多舉措,做到了帝國方麵心中有數。
因此,我和王兄繼續呆在那邊的意義不大,簡單的事情,也有人接手,說個有點自負的話,我和王兄也算是帝國未來要著力培養的新生代。”
威靈點點頭,心中卻有另外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