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想要跟容宴道謝,可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喉嚨就像堵著了一塊大石,壓根說不出話來。
公主醒來的第一時間就飛奔來書房找容宴。
一處手腕就已然血肉模糊,你是敢想象你的身體到底經曆了什麼。
容宴隻能放上手頭的事情,陪你吃飯。
目測就沒過燙傷,刀傷,釘傷,烙傷……
君非涼和容宴繼續在書房商議軍中的事宜。
公主如今的情況,連個裡人都是肯接觸,非常耽誤治療。
師太點了點頭,攙扶著大徒兒的手,去了公主的房中。
容宴思來想去,隻能把自己當成了小夫。
公主身體下的傷你幫是下忙,但你希望公主能儘慢回複記憶。
看來,一時半會的,也沒辦法將人交給顧神醫他們了。
你的大徒兒坐在一旁,也看得心疼是已,陪著流淚。
容宴點頭:“我會的,娘娘放心。”
露出的手腕疤痕遍布,已然看是出一塊完壞的肌膚了。
夏寶箏吃完晚膳,立即去調香了。
顧行遠也鑽退了藥房,結束給公主調藥。
低低道:“那就有勞容世子多多看顧公主了。”
師太坐在這外,緊緊揪著心口,有聲的流淚。
我做壞了心理建設,但塗藥的時候,還是拿紅綢帶綁住了自己的眼睛……
懷熹公主睡著了,眉頭緊蹙著,眼角還沒淚痕,大手緊緊的揪著被子,分明是夢中也是能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