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涼冷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夏寶箏:“……”
“臣妾不怕鬼敲門,隻怕皇上不敲門。”
君非涼繼續冷笑:“朕要是敲門了,還能看到你的精彩片段?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為誰消得人憔悴,嗯?
我今因病魂顛倒,唯夢閒人不夢君。
為何夢閒人也不夢君,嗯?
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蕭郎又是誰,嗯?”
男人身長玉立的站在那裡,長指叩著桌麵,一下一下逼問。
夏寶箏:“……”
仰頭,認真解釋道:“皇上,我這是話本,不可當真!”
君非涼斜睨她一眼:“戲劇來源於生活,你寫的便都是你想的。”
夏寶箏:“戲劇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我想的不一定是我做的。
皇上不能看了幾句詩就給我按莫須有的罪名。”
君非涼:“……”
月黑風高的,這張小嘴真是不適合用來說話。
用來接吻比較合適。
他定定看了她的嫣紅唇瓣一會,抬手捏住她的小臉,俯身吻了下來。
夏寶箏:“……”
說不過就親,狗皇帝不講武德!
君非涼一邊親她,一邊將她手上握著的狼毫給摳了下來,扔在桌上,攔腰將她抱起,直接往裡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