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燎看向夏寶箏,狹長鳳眸微挑起一抹風流,深情眷眷道,“還是夏寶寶聰明伶俐,明白事理,不是某些王可比。”
白東樓:“……”
夏寶箏:“……”
夏寶寶是什麼鬼!
君非涼看了一眼清風。
清風明白,悄無聲息的出去,安排人守著了整個地下賭場。
萬一不能用平和的方法救出嘉安公主,隻能流血犧牲,嘉安公主今日是必須救出來的。
夏寶箏審視了一圈裡頭,小手一抬,抓住皇帝的胳膊走了進去,一邊往最上頭的空包廂走,一邊踮腳湊到皇帝耳邊低低道,“皇上是我家公子,我是皇上的貼身奴婢,咱們配合行事。”
她才高到他的肩頭,這樣踮起腳說話非常不方便,君非涼攬著她的小腰,一把將她拎起,像扣著一個掛件般往裡走。
掛件夏寶箏雙腳騰空,瞪著大眼看皇帝。
君非涼轉眸,“不是說貼身奴婢,這樣貼身說話更方便。”
夏寶箏:“……”
“咳咳咳,奴婢現在沒什麼好說的了。”
君非涼沒放她下來,拎著她繼續往裡走,“沒什麼說也是貼身奴婢,得言行一致。”
夏寶箏:“……”
“皇上歪曲詞意,貼身奴婢不一定得貼身。”
君非涼攬著她穿過人群,隔絕了她被其他男人觸碰的可能,“不貼身,如何叫貼身奴婢?”
夏寶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