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禦史歎了一口氣,看見剛剛還恨不得與他劃清界限的幾個同僚們個個堆著笑臉過來了,立即一溜上了馬車,放下了簾子。
一眾同僚……
這夏大人飄了啊!
夏美人才複寵,他竟就朝他們甩臉子了!
鑾駕這邊,林院正幫夏寶箏上了藥,包紮好傷口,麻溜的下了馬車。
夏寶箏看著自己的傷口,想著回去要多吃點豬肝。
君非涼四平八穩坐在對麵,冷沉沉的看著她,忽然問,“你給母牛用了什麼香?”
“暖情香。”
夏寶箏抬眸,如實一句。
君非涼:“……”
夏寶箏看皇帝這表情,笑了,“皇上不會以為暖情香隻能用於風月之事吧?”
君非涼挑眉,“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暖情香催迫經脈湧動,用處可多了,多用一點,少用一點,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君非涼每日都在被她刷新對香的認知,又問,“為什麼割血?”
夏寶箏湊過來,可憐兮兮道,“暖情香不夠用了啊,臣妾隻能就地取材,現場調香,臣妾為了救牛,可是血染山河了,皇上當真不考慮賞賜一下嘛?”
君非涼伸出一根手指,把她的小腦袋戳了回去,“血能調香?”
夏寶箏點頭,“萬物皆可調香。”
君非涼:“……”
又刷新了認知。
沉吟一會問,“你調香的本事哪裡學來的?”
夏寶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