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娘看她們不理自己了，刷地站了起來，大聲嚷嚷。
“你們彆被她騙了，她就是故意轉移話題的，她這裡——”
“許老板！”一聲男聲傳了進來。
是汪小莫突然走進來了。
見到他許迎歡高興地迎了上去，“怎麼樣？”
汪小莫看了一眼不住往這邊看的陌生大娘，小聲說了自己查到的情況。
許迎歡先是皺眉，後來鬆了眉頭，不知道聽見了什麼，露出了一個笑。
她看向了黃大娘，用詢問的語氣，“大娘，你確定是自己閨女穿出去的時候突然壞了是嗎？”
黃大娘理直氣壯，“對啊，沒錯！”
許迎歡笑了，對著看向這邊的客人說道：“各位也能給我作證，這話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客人們好奇，紛紛點頭，“對，我們都聽見了。”
黃大娘有了不好的預感，色厲內荏，“你說些什麼沒用的？彆以為你說什麼作證我就怕你。”
許迎歡收了笑，麵無表情看向黃大娘。
“可是，你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哪來的閨女？”
黃大娘語塞，她怎麼知道，這人連她有沒有閨女都知道。
“所以，這件裙子到底是怎麼壞的？”許迎歡直直地看向她。
黃大娘慌亂了片刻，想著要不乾脆說是自己穿壞的。
“你不要想說是你自己穿壞的。”
許迎歡先說了出來，毫不客氣道：“先看看你自己的體位，能不能穿進去再說。”
有客人傳來細細簌簌的說話聲和笑聲。
黃大娘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多少有了點尷尬。
這些年在高家做保姆，也跟著吃好喝好，不由自主地就變壯了。
這下黃大娘也沒話說了，她總不能說裙子是自己兒子穿的吧。
她老老實實地說：“是有個人找我，讓我這麼做的。”
許迎歡眉眼犀利，追問：“是什麼人？”
“那我也不知道哇，一個小姑娘，拿著錢就找我幫忙，那你說，有錢白給還能不要嗎？”
說到後麵越說越理直氣壯，好像自己做的沒什麼不對的。
幸好客人都是正常人，紛紛指責：“有錢是不要白不要，那你也不能害彆人啊。”
“就是，人家這好端端地做生意，招你惹你了？”
“有錢拿，也得看你值不值啊。”
“有錢給你你就能幫著做壞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黃大娘被她們說得有些掛不住臉，不敢說話了。
許迎歡知道從黃大娘這裡問不出什麼了，不由煩悶。
現在隻知道是個姑娘，市裡這麼大，連個範圍都沒有。
聽到客人們的最後一句話，突然想起了什麼。
轉向黃大娘問道：“是怎麼找到你的？在哪裡找到你的？”
黃大娘茫然了一下，“就路邊啊，我回家的路上就被叫住了。”
“在哪條路上？”許迎歡緊接著問道。
“新華街那片——”
許迎歡聽見這個地方，立刻就有了猜測。
是那邊那家服裝店嗎？
惡意的商業競爭？
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