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我還要酒後開飛機】炸場後,等觀眾笑完後,齊龍繼續說:
“高先生還有禮貌,唱完了還鞠躬致謝,感謝捧場,警察叔叔,汪汪汪汪,汪汪叔叔!”
“得,我又說上狗語了,您先等等,齊先生,上台說不欺負我,這麼一會兒拐彎抹角,陰陽怪氣的說了多少次我是狗了?”
“您看看,生氣了!”齊龍小聲跟觀眾說:“這傍上二郎神了就是不一樣!”
二郎神和哮天犬的故事在華夏家喻戶曉,這麼一個損人不帶臟字的小包袱,大夥也都聽明白,跟著笑。
齊龍假裝沒事人一樣:“對不起,高先生,我再也不說您是狗了!”
“這還差不多!”
“咱就說說您喝酒,各位從剛才的故事能聽出來,東強是個喜歡喝酒的。
這也是他們師門的共通點,於千千哥,孫躍躍哥還有他,哥仨都愛喝,他們師兄弟一喝酒就不知道停了,下酒菜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了光喝酒覺得嘴裡沒味!”
“那怎麼辦呢?”東強問道。
“找那麼一根鐵釘蘸著點那個醬油,擱嘴裡一嘬,這邊噸噸噸!”齊龍又是邊說邊演,場子已經徹底炸起來的觀眾接著跟著笑。
這就是場子火爆的好處,融入到裡頭的觀眾就很容易發笑,也很容易被周圍的人帶笑,笑聲是可以傳染的嘛。
“謔...我們師兄弟可夠野的啊!”
“您是最野的那一個,千哥、躍哥,人兩個都隻是嘬那個醬油的味道,您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您拿那個鐵釘啊往自己牙齦上紮,紮出血了有那個血液的鐵鏽味,一邊咂摸,一邊喝酒!”
“得,還省的消毒了!”高東強這包袱一番,又是一陣爆笑。
緊接著,就進入正活了,齊龍講為什麼高老師喝酒與眾不同,因為他是習武之人,身上流點血什麼的根本不怕,這是祖傳的,他爺爺就是習武之人,當年是出了名的俠盜。
找那個為富不仁的地主家裡劫富濟貧,什麼水缸、石頭墩、石磨,甭管多重隨手一提就拿走了。
“我爺爺還挺講究,淨偷那些個不值錢還重的東西!”
“有時候地主家被偷多了,就養了惡犬看家護院,但他爺爺不怕,跳進去隻要瞪那狗一眼,狗就被他身上的狗中王氣息給震住了。”
“什麼叫狗中王啊?合著不說我是狗,改說我爺爺了?”高東強不滿意的打斷。
“額,王中王氣息!”齊龍改正道。
“我爺爺是香腸啊?”
“額,反正就是氣息,震住了,不敢說話,然後又偷成功了,他爺爺的這些功夫啊傳給了他父親,他父親呢又傳給了他,彆的不提,就您那個寒暑不侵,大夥就來不了!”
這就正式的入活了,先說抗寒的功力怎麼練,到北極kuchakucha開始脫衣服。
“棉襖,脫;皮夾克,脫;毛衣,脫;秋衣,脫;bra...”包袱返場,重複帶來的笑料再次起到了不錯的效果。
高東強趕緊攔住他:“我不穿那玩意!我是要到北極方便啊是怎麼?”
“練功,您方便不脫褲子,這還得脫褲子呢!”
說著齊龍又開始了,這次的順序是鞋子、外褲、棉褲、毛褲、保暖秋褲...
“保暖秋褲,脫;褲衩子,脫;”
“這也脫啊?全光了?”
“沒完呢,衛生巾...脫!”
場下哄堂大笑,高東強趕忙推了一下齊龍:
“呸,我一大老爺們兒,哪還穿衛生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