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茵以為自己巴結隱世家族。
然而她這種行為落在季家知道當年內情旳老一輩眼裡，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丟儘季家的臉麵！
季子茵好歹曾經是季淩風著重培養的年輕一代領軍人物，哪怕她現在被驅逐出了培養的名單，也是季家的一員。
季淩風之前抽不出手管她，現在……
“她要是執意留在國，你就告訴她永遠不用回來了。”季淩風眼神淩厲，冷冰冰的說。
何林看出他生氣了，迅速回過神來：“是，族長。”
“去吧。”
季淩風抬抬手，臉滿是疲憊。
何林不敢逗留下去，彎腰躬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辦公室。
男人端坐在辦公桌後麵，慢條斯理的拉開抽屜，從裡麵翻出那張舊照片，靜靜地端詳起照片裡仿佛不會老去的少女。
他指腹摩擦過少女洋溢著笑容的臉龐，低低的呢喃：“…小情。”
照片的少女依舊笑的明媚燦爛，身有頑強的生命力。
這麼一個人卻早早離開人世。
季淩風臉露出痛苦的表情，曲起的手指緊握成拳頭，慢慢的佝僂下頭：“對不起。”
一滴滾燙的熱淚落在照片少女的臉。
季淩風仿佛犯下大罪，手忙腳亂擦拭乾淨照片淚漬。
泛黃舊照片裡的人與喬念長得五分相似，五官並不如喬念那麼精致張揚，可那雙極黑極亮的眼眸卻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般，一模一樣！
是季情。
“何林跟我說，族長已經對你下達最後通牒了。”季肖在電話裡語氣很煩躁：“族長說你要是再不回來，你就不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