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好了謝識琅,翌日大早,謝識琅就陪著謝希暮入了宮。
趙宗煬過不了幾日就要登基,這幾日,他忙得手腳不停,謝識琅來了,接過他手頭上的政務雜事,他才得以輕鬆半晌,同謝希暮說起話來。
“昨日怎麼叫王公公回來了?我瞧你接了旨,還以為你願意回宮了。”
趙宗煬給謝希暮倒了杯茶,瞧女子眼下淡淡的烏青,蹙眉道:“是不是謝識琅同你吵架了?待會兒我就去訓他。”
“他幫你做事,你還訓他,好意思?”謝希暮調侃。
“怎麼不好意思。”
趙宗煬朝她眨了下眼,“再過兩日,哥哥就登基了,
到時候他還欺負你,我就罰他跪在東西市,跪上個三天三夜,到時候,他謝相的臉可就丟儘了。”
謝希暮失笑:“沒有的事,他還能欺負我了。”
趙宗煬見小姑娘似乎有話說,詢問:“你入宮來,是有什麼事嗎?”
“是趙柔。”
謝希暮聽說自張貴妃死後,趙柔在公主府內就生了場大病,病好之後就瘋瘋癲癲,整日像個癡傻之人。
“我想去見一見她。”
“她啊。”
趙宗煬輕嗤了聲:“見她做什麼,她還想著尋死來著,我讓人攔了下來,欺負我妹妹就想著一死了之,沒那麼容易。”
謝希暮垂眼,“我和她之間得有個了斷。”
趙宗煬見狀,也隻好讓人先撤了對公主府的看押。
謝識琅本想陪她一起過來,但登基大典事務繁雜,謝希暮讓他留在趙宗煬身邊處理政務,等晚些時候再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