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那麼多地方,她去了哪兒?”
謝識琅大步走向他,逼問。
梁鶴隨搖頭,“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謝識琅咬牙切齒。
梁鶴隨嗤笑了聲,也不知是笑謝識琅,還是在笑自己,“除了留在我的身邊,她去哪兒我都無權過問,可你也看見了,她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這話過於坦誠,以至於謝識琅也跟著頓了須臾,轉頭對阿梁道:“阿蟒呢?”
“那小子估計跟著跑了。”
阿梁一想起那小子就頭疼。
阿蟒這家夥,你說他傻,他可一點都不傻,知道主子在意夫人,就算日後碰上了,也不會責罰他,還能跟著阿順一起,連差事都不用他辦了。
阿梁不由想起曉真來,這丫頭是個沒心肝的,頭一回走就沒同他說,這一次還是沒有。
現如今他一個人守在主子身邊,乾著幾個人的差事,還要承受來自主子的陰晴不定。
他命怎麼這麼苦啊。
“去一品居。”
謝識琅扔下這句話,就往府外走,阿梁能說什麼,問都不敢問就套車到了一品居。
隻是到了鋪子,卻吃了閉門羹。
正月初一,一品居休息不做生意,阿梁隻好又將車駛到了商序引,大門依然是緊閉,有路過的食客見到他們停在門前,熱心解釋。
“二位公子,這商序引過年的時候不開門,要等過了初七,我也是不知道,今日一來聽人說的。”
阿梁聞言,連忙跟人道謝。
“……”
等人走了,阿梁轉過臉對上男子的麵龐,不解,“主子,梁鶴隨應當沒有騙我們,夫人說不定真的北上了。”
“他自然沒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