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知道你和霍聿珩達成了交易,所以他能聽你的話把嘉誠給王藝穎,既然這樣,我也允許你利用我。”
學法的人,其實是很擅長思考利弊關係的,既然想得明白,一般人都不會讓自己吃虧。
外人對法律人的刻板印象就是精明能乾,特彆像是何思夜這種經驗豐富老謀深算的律師,他能和我聊到這個程度,我實在意外。
畢竟在我的印象裡,我跟他都算不上很熟悉,那點微薄的師兄妹情誼,根本支撐不了他為我這個大麻煩付出這麼多。
畢竟如果我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那天,他的橄欖枝可以等同於一根救命稻草了。
我吃驚到張著嘴巴忘了閉上!
何思夜從褲兜裡抽出手掌,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不用驚訝,我也是受人所托。”
“因為......老師?”
我心裡有什麼東西墜墜的,隱隱有個答案,又害怕知道。
何思夜搖頭,“你要是這麼想也可以。”
他也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包房的房門忽然被服務生敲響,“請問哪位是安心小姐?”
“我。”
我站了出來。
服務生微笑,“安心小姐,這有一束您的鮮花請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