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玩玩地下,跑跑LivehOUSe,永遠淪為“小眾”。
然後,再在毫無前景的黑暗籠罩下,產生分歧,滋生矛盾,隊員陸續離開,隊伍遺憾解散。
這樣的現狀,無時無刻不在當代社會中的大量樂隊裡上演。
而學姐拋出的橄欖枝則是——「機遇」。
有了機遇,則有「舞台」。
擁有舞台,才可讓隊伍、隊伍中的人員、隊友之間的羈絆、傾注情感的原創音聲,在明亮的射燈照耀下閃閃發光。
沒有「舞台」,則相當於“開荒”。
帶著隊友們,在如此逆流的環境下,從零開荒。
不是陸清不想開,而是時間精力實在有限。
要玩,最好還是玩個大的。
能利用的手邊資源不利用,非要逞強靠自己,然後連帶著隊友一起吃苦坐牢,這對於早就成長過的陸清來說,是決計愚蠢的行事方案。
“我自己可以吃苦,但我不能讓身邊的她們陪我一起吃苦。”
“要麼一步到位,出道即巔峰;要麼,就彆起步,繼續沉淪。”
陸清想得透徹,因此,他不會無視慕夏學姐拋出的橄欖枝。
他已想好,在下次來訪時,「直接對學姐發出邀請。」
【料想以
她的性格以及對自己的在乎程度,這樣的邀請至少能有百分之零點五的概率能成。】
陸清低估了慕夏的渴求程度,同時也並不知道此刻的她正躲在公主床上蒙著大被在裡麵滾來滾去無限偷笑。
主打一個“看著學弟投懷送抱”。
陸清想的,隻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單方麵掙脫學姐的掌控,一點點把學姐從“主人”化為“隊友”……
而非時時刻刻被她以把柄用來威脅,這可謂是破局的手段之一,雖然當局者迷。
——
看著他的表情,白星隻覺今日發生之事有些撲朔迷離。
尤其是貓老師的眼神,似乎患得患失,有一種“賠了丈夫又折兵”的既視感,可疑至極。
後續的事情陸清根本沒說,也不多提,隻是在一種怪異的氛圍當中完成了今日的錄音任務,並且確定了白星的3D回演繹沒有程序上的問題,便告彆了貓步,帶著白星一起走出了錄音棚大門。
貓步提出要開車把二人送回去時,陸清拒絕了,並且表示想要冷靜冷靜。
貓步無奈同意。
最後,於女仆薇爾娜的引路下,二人來到月湖門口,結束了這次不順利的錄音之旅。
直至終於脫離了身後那些視線和空間的監控,白星這才敢挽起陸清的胳膊問上一句:
“學長,到底怎麼了?那女人沒對你做什麼吧?”
“嗯,沒太怎麼,就是……以後可能要搞個隊伍,被迫拉上她。”
陸清不願意對白星隱瞞什麼,遂實話實說:
“她的鋼琴演奏水平無人能及,如果找她來作為鍵盤手,哪怕隊伍裡沒有貝斯,沒有另一把吉他,甚至沒有鼓手,她也可以一人完成雙人的音軌,實現一人多役。”
“噢……”
白星聽罷,仔細思索片刻。
忽然間,開口反問了句:
“那,沒有主唱,她能解決嗎?”
……
……